“你啊,用完即扔!”谭泽无奈地叹口气,朝停车地点走去。
“嘿,用完不扔,还留着作甚?”月笙遥望着谭泽离去地背影,歪着头,模样十分乖巧地嘟囔着。
环看着逐渐热闹地四周,积攒在心里的压抑早已烟消云散。
大自然便是有这种奇异功能,抚平心灵地躁动,和缓内心地焦躁。
饿了,吃饭去!
摸了摸瘪瘪地肚子,月笙遥笑颜如花地寻找着食摊。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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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考试了,怎么办?”罗晓芳哭丧着脸看着书本上密密麻麻地文字,双手捧着脑袋,绝望地叫喊。
“别嚎了,本来心情就不好,被你这么一吼,特想揍你一顿。”赵深涵不耐烦地拍打着床板,严厉控诉某个烦人精。
“深涵,我们打一架吧!”心里的烦躁不知往何处撒,罗晓芳眼睛发亮地看着赵深涵,不靠谱的提着建议。
打架就会有热血,有热血便会忘记烦恼!
“哎,这是寝室,可不是斗牛现场,我说你俩能不能消停会儿,向遥遥看齐!”
被她俩吵得头疼,卢淑楠放下手中的钢笔,板着脸训斥。
一个两个,能不能稳重一点,本来她情绪挺稳定地复习功课,被她俩这一闹,字都看不进去。
“嘁,遥遥哪是凡夫俗子的我们所能攀比!”
“她没旷课,没被记过,每次实验都顶好,解剖化验操作简直是完美,她完全不担心好吗?”
听到卢淑楠提到月笙遥的名字,罗晓芳哭丧地表情顿时愤慨。
人比人,怎么能差那么多?
“不,遥遥也会担心,不过她担心能不能每门都考满分,而我们担心每门能不能过及格线!”
赵深涵接着罗晓芳未说完的话,苦着脸接话。
“哎,我说你们也太夸张了吧!”月笙遥正在看病理学知识,听到她们之间的对话,笑着放下书本。
把她说得那么天才,万一考试她挂科,岂不是贻笑大方?
“没夸张,对你来说,期末考试就是小试牛刀,可对我们来说期末考试就是无法翻越地大山。”
听见埋头于读书的月笙遥和她们搭话,罗晓芳兴奋地放下双手,比划着形容。
“好了,午饭时间到了,是想一块出去吃还是我帮你们带饭?”
见她们越说越不靠谱,月笙遥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