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们两人。
幸亏阅兵结束,他就离开,否则要是再训练她们两月,非得给他气出心脏病。
“是!”两人望着谭泽离开地背影,沉声回答。
教官的脾气就像是七八月的天,说阴就阴,说晴就晴!
“叮叮……”
“今日,微风吹袭着……”
“遥遥,开场白来了!”
主席台上突然出现几位上了年纪的领导,其中站在中间的女子率先拿起话筒,冠冕堂皇地讲话。
罗晓芳听着耳熟能详地话语,不满地撇撇嘴。
没新意,不管是初中、高中还是大学,开场白都是那几个字,无聊死了!
“嘘!”转头看着不长记性的罗晓芳,月笙遥笑着伸出中指放在嘴上。
有些人挨一次打,便能记一生一世,而有些人挨无数次打,都记不住挨打的原因。
“教官现在不在,你就和我说说话?”
“遥遥,你认识主席台最边的那个中年男子不?”
“遥遥,你觉得她们会讲多长时间!”
“遥遥……”
……
罗晓芳不厌其烦的趴在月笙遥耳旁,叽叽喳喳地说着她所见所闻所感。
月笙遥忍无可忍地转过头,望着某人又开始卖萌的动作,不忍直视地扭回去。
她真的很想将这个不停说话的麻雀给揍一顿,哦,今日空气如此清新,她不该烦躁!
“遥遥,是不是觉得我软萌又可爱?”
罗晓芳察觉到月笙遥转过头似想和她说话,可不知为什么又扭了回去,连忙不要脸地问。
“下雨了!”月笙遥淡定地看着主席台,轻飘飘地话冲击着她的耳聩。
“?”
“该结束你的表演!”知道她听不懂她话里隐藏的含义,停顿几秒,月笙遥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
朦朦胧胧的雾雨浮现在眼前,调皮地雾水在眉眼之间跳跃,滑滑地触感自额头向下滑行。
远处的人像是被披上一层白纱,若隐若现地人影掺杂着神秘地色彩。
“遥遥,你是不是又拐着弯骂我?”罗晓芳沉吟良久,眸光闪烁不定地看着月笙遥,拧着眉不高兴地说。
遥遥说的话貌似有些高深,超出了她理解的范畴!
不过她敏锐地察觉到不会是什么好话,因为遥遥偷偷地笑了。
“呦,你还知道好赖话,不错,不错,甚是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