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日晚上,我可是见得爷气冲冲的出来的呢。之后……还有婢女去给妹妹送了伤药?”她将眸一眯:“不知道妹妹被打的伤,好些了没呀?”
辛夷转头看去,则见芊儿面上满是嘲讽,估摸就堵着她这一句。辛夷望着她,忽而哂笑了一声:“平日里姐姐妹妹的叫惯了,我因为你们年长而尊你们一声姐姐,你们可都别忘了自个儿的身份,你们难不成是在质问我吗?”
“看来此话是当真了。”芊儿听罢,反而扬起嘴角,十分不屑的道:“这事情本就不是空穴来风,我听说前些日子妹妹可是被爷狠狠的抽了个耳光,啧啧,这么多日没出门,看来这耳光是重的很呐。不知妹妹如今还疼不疼?”
辛夷眉头不自然的蹙了蹙,“还要多谢你关心?”
“刚刚还是妹妹说的,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客气呢。”芊儿说着,见辛夷理亏,便愈发放肆起来:“不过我又听人说,那一晚正是爷出去赴宴的日子,夫人您好似是被爷揪着回来的。怎么呀,难不成夫人您趁着天黑偷偷地摸出去了?”说到这,她嘴角笑意愈发深邃,凑近了辛夷,冷笑道:“该不会是……偷人去了,被爷抓着了吧。”
说到这话的时候,芊儿身后的人也都怪笑了起来,刺得辛夷耳膜发疼。
“胡说什么!”
“胡说?啧,妹妹别做出这么震怒的样子嘛,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咱们就算在深宅大院里,可外头的风言风语传得紧呢。当时在妹妹没嫁给爷的时候,不久是有过一次偷偷跑出去看犯人砍头?哎呀呀,天知道是不是也是同人家私会去了呢?”芊儿说到这里,面上的讽刺更甚:“妹妹也别嫌我说得难听,既然做都做了,难不成还怕人说?”
辛夷听到这话,更是心中难忍,她真的很想抬手便给这口无遮拦的贱妾一个耳光,但她攥紧了拳头,又缓缓地放开。
“咱们说话得有理有据,别凭着几句不知打哪儿倒腾来的闲言碎语就化了脏水朝我身上泼。他就算怎么生气,打我也好骂我也好,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与你们这等侍妾说不上边。有心思琢磨着如何污蔑我,我想你们还是多将心思花在伺候夫君身上。”
“这个不劳你费心。”
辛夷忽而笑了笑,继续道:“自然,那天将他伺候高兴了,没准也能保着一辈子衣食无忧呀,免得哪日年老珠黄了,被夫君赶出门去,也怪心酸的。”
说到痛处,几个侍妾面上都不再好看起来。可芊儿显然并不服软,反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