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这‘走’就是去跟着重轩大伯学艺去了?“难道说……他对你们几人都没有兴趣?”
原玉遥回忆了一番,摇摇头。“没有。”
哦次奥,家里有这么漂亮的媳妇还没感觉……沐方锦那厮不会真是基佬吧。
“那……他一走是多久?”
原主子想了想:“我也是听文姐姐说的,说……是九岁的时候就被个什么山人收走了……然后相公在十九岁那年、老爷病故的时候才回来的,整整十年呢。”
“是甫阳山人?”
“嗯……好像是。”她一听,不免惊讶道:“先生您连这都知道?”
废话,自然知道,因为那是我师父!
不过自此看来沐方锦和雍鸣雁之间的感情应当很好……这都算得上是发小了吧。怪不得俩人一见面那么亲,敢情没准真是个好基友呀。
她叹了口气,摇头咋舌道:“难办喽,您看这签上说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怕是沐公子这心里呀,怕是真的没有你喽。”
“可是先生,您刚刚不也说了吗!我把事情都讲清楚,你不就能帮我么!”
“原主子您别激动,虽然说我旁的事能帮上点忙能逢凶化吉之类,可您也知道,这谋事在人,它成事在天。这缘分更是天定的,这事儿,怕是强求也强求不来啊。”
“怎么会的!你……你就帮我出出主意!出出主意嘛!”原玉遥一把抓住她的袖口,“先生,您一定有办法让相公喜欢我的对吧!我才不信什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呢!”
看着原玉遥的神情楚楚可怜,其实辛夷也不得不说对她产生了一丝怜悯。就算是妾又怎样,不是一样想得到丈夫的青睐?
得到丈夫的喜爱,若按照现代的方法其实小计策会有很多。辛夷并不是个心冷的人,总觉得提点她一二倒也未尝不可。她想到这刚要开口,可脑子里却突然钻出沐方锦的样子来。
不论是那‘轻罗小扇白兰花’或是遮着‘应缘飞白在冰纨’,他那双眸子都含着笑意,不住的盯着自己。
‘我喜欢男人也不假,但是你怎么知道……我就只喜欢男人呢?’
辛夷突然兀自轻抽了口气,可胸口像是压住了什么,如何也喘息不得。
他望着自己的眼神、他对着自己的微笑,还有伸来的手,直至初见时他那道藏在黑暗中并不分明的身影。
她突然不想说了。
分明知道如何让她能或许能得到沐方锦的怜爱,可辛夷每每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