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想看,贺公子的广告效应真是不可小觑。免费广告打得不错,这下看来是连那田员外都知道她有两下子,还特地派家仆前来请她?
要说田员外此人,辛夷还是有过一面之缘……那日她第一天摆摊算命,就碰上田员外娶亲,看田员外五十开外了还当新郎官,还那么大的排场,就知道田员外一定是不差钱,定有得是油水捞。
“那……那请先生跟小的回府?”他说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辛夷刚想起身跟他走,可又觉得不大对劲。虽然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但毕竟自己还是女儿身,面前可是个汉纸,万一遇了不测可怎么好。再者说——凭什么他说是田员外家的家丁她就信了?万一不是呢?就算贺公子那边的设定基本对的上,可……可去了田员外的家,那就是到了人家的地盘,怎么想都觉得心里毛毛的。她伸出的想要同样做‘请’的手势瞬间收了下,顺势拍了拍膝盖作掩。“我想了想……”她犹疑道:“这样或许不妥,在下只坐♂台,不出台……不不,那个,我的意思是只能在这儿给人算命,若是田员外有什么需要,也请来这儿求解。”
家丁面色变了变,“先生——我们田员外可是特地来请您来的,怎么还准备让老爷来这跑一趟?”
她觉得如果顺着这个说法继续爬上去的话,自己的设定又朝着冷艳高贵迈向一步,便干脆卖起了关子:“就算是员外请我,但也毕竟是员外有求于在下。既然有求于在下,那就得有些诚意才妥当。再怎么不济,也不能坏了在下的规矩不是?”
“这……这怎么能行……”他虽然是这样说的,可话语间已经显露出犹豫的语调。
“小兄弟,你能不能先说说,员外大人是想问我关于什么的事?”
他面有尴尬,“其实不过是姑爷说先生聪颖过人,能好给老爷出个主意,其实这事说白了都是家里的事,哪能在这大街上说?”
“啧啧,这你说的不对。”她摇头晃脑的随手抽了根签,戳击着竹桌示意道:“你看我与你分析:员外请我到家叙事,想商量的也是那院墙之中的事,其实很易隔墙有耳。反而在这街道上……”她指指来往的人流,“你看哪一个杵在那儿听我同你说话了?反倒越是闹市,越不容易被有心人窃听哩。”
“这么说来……好像也正是这个理儿!?”那家丁听到这里,反而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先生所言甚是,那我这就回府禀告老爷。”
“且慢。”辛夷抬手阻拦道:“田员外如果不能接受,那请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