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个小孩子而已。”她说到这儿,狡诈的笑道:“而且用珠儿这个萌萝莉忽悠忽悠他也没什么不好,他一开心了,那到时候不得成天颠儿颠儿的给送好东西来~”说着,还伸手刮了一下紫珠的鼻梁。
“不……我觉得这样真的……”佩兰说着,脸色又难看起来,“咱们这样总欠人家的,确实不大好。”
辛夷对此则不以为然,“你真是想多了,雍鸣雁那个人呐,又不缺钱,对于这点小恩小惠他哪里还在乎,他的钱是不花白不花~至于欠人情嘛,这倒是无所谓,就当是我欠着他的好了……到时候还他个大的!”
“呃……这个大的……长姐你不会是想……”
她此时才大概领悟了——可能从一开始佩兰就怕自己跟雍鸣雁有什么关系,没准就一个把持不住的把自己以身相许给他了!这才特意让紫珠朝他叫‘叔叔’划开辈分,可佩兰妹妹也不想想,她辛夷会是这么不谨慎的人嘛!哪里会那么一个不小心的把自己交代给刚刚见过几面的人身上?辛夷知道佩兰的疑心从一开始就有,自己再怎么解释恐怕她也都听不进去,也就干脆不准备再解释了,免得这么一再争辩,反倒像他们二人真有什么事儿说不明白似的。“不说这,他今天来了,就是给送了包子就走了么?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
“叔叔……啊不,雁哥哥没有说什么,就是问问我的病好了没有……”紫珠抢着回答:“还问长姐最近怎么样,听说你没在家好像还很惊讶的呢。”
“哦……”辛夷估计雍鸣雁可能是先去卦摊那里找过自己,找不到人这才自己来的。“那……那他有没有说在城里哪里住?准备在这儿再停留多久?”
紫珠摇摇头,“没有,剩下的他什么都没说。”她反问:“姐姐有什么事要找他么?”
“没。”辛夷爽快的答:“只是问候一下而已。”
在一旁收拾衣服的佩兰听得这话转头看了看辛夷,似是有话想说,但最后还是作罢。
泡在木桶里洗过了澡,又逗紫珠玩了一会,半夏这才回家。人家上学堂都不过是傍晚时候便能回来,偏偏半夏要等到天近乎全黑的时候才到家。接连几天,辛夷真是有点怕这半夏是在学堂里被人欺负了才挨到这么晚——要么就是被学堂的先生给打了?功课不好被留下背书?
不过半夏虽然是累,可依旧是孩子,一见桌上的肉包子,伸手便要去抓,还是佩兰揪着他乖乖先去将手洗过了才作罢。
“今日怎么又是这么晚才回来?该不是先生因为你书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