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从小云教南宫词那些东西里面,便隐约猜到了她是个汉人。
夫君想来也是汉人,能来凉月国的汉人男子,而且还是生死未卜的,可不就是战场上的那些么。
想来也就南宫词那种心思单纯的,才没有联想到这些。
说来倒也奇怪,国师一看见小云教南宫词做的那些东西的一瞬间,便联想到了汉人。
好在他猜对了!
只是该如何给她找出一个夫君来,眼下成了最大的难题。
云清走的匆忙,那副画忘记拿,国师看了一眼画卷上那似曾相识的男子,微微蹙起了眉头。
这般样貌,这般风姿,怕是时间根本找不出第二个。
将画纸折好,暂时留在了此处,他身上湿漉漉的,无法带着。
恰好此时南宫词终于按耐不住了,府中的下人寻了过来。
……
云清湿漉漉的回到住处后,恰好被南宫词的二弟子岚汐见到了,不禁有些吃惊。
“小云,你这是怎么弄得,怎么全身都湿透了?'
“哦,闲来无事四处转转,谁知走路时一个不留神,掉进湖中了。”
失魂落魄的云清并未注意到,二弟子眼中闪过的那一抹幸灾乐祸:“你怎么也不小心点儿,那湖水很深的。下次切莫如此了!”
“我自己大意了。”
云清没有精力同她过多周旋,回到了房间。岚汐眼中闪过一抹不屑。
她就是看不惯师傅对这个小云这般信任的样子,她又不会练毒,也不用像其他下人那般干活儿。
最令她看不惯的是,云清不似其他下人那般。大概是因为云清做皇后做久了,装也装不出那种卑躬屈膝的奴才样儿,虽然待人客气,却令人不自觉有种,她是主子的错觉!!
……
云清回到房间后,麻木的换好了干净衣物,躺在了床上,直直的盯着上方发呆。
方才所遭受的,仿佛是做了场噩梦一样。
若不是某个不可言说之处隐隐传来的痛感,令云清清楚的认识到,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被国师给侵犯了!!
现在想起来,身子不可避免的轻微的发颤着。
自己再见到容诚,又有何颜面去面对他呢?
……
云清回房后没一会儿,亦是全身湿透了的国师便也回来了。
岚汐还未曾离开,见后,不禁有些发愣:“国师大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