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晴话音刚落,屋内又出现另一位仙人,墨色长袍,两根翎羽缀在肩上。
白潆看见这仙人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扑到他身上:“流风你怎么来了?”
流风揉揉白潆的脑袋:“办事。”
“办事?”白潆有点摸不着头脑,流风找潋月会有什么事?
此刻流风上神心里那是有苦说不出,不过就是下凡历个劫,搞出来这么大的事,现在劫没渡完,还要被命格仙拉来打圆场。
潋月盯着流风的脸看了半天,脑中频频闪过似曾相识的画面。
“我记得你。”
“记得我?”流风一愣,手上收了折扇,大步走到潋月床边:“你知道我是谁?”
潋月摇摇头:“好像……拔过你的毛,你肩上那种。”
这话说的流风一个激灵,这天地间拔过他毛的只有梵知第一回历劫时那位孟婆。
可梵知历劫归来那位孟婆也就没了踪影。
流风想起这茬,又盯了潋月一阵,还别说,长的与那位孟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许是姑娘你记错罢。”
潋月也不太想去纠结这个,但有一事她还是想不通。
“仙人你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
流风眉头一挑:“但说无妨。”
“幻境里的白莲神与我身边的梵知是同一个人对不对?”
“这……”流风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潋月,倒是他宽大的袖子替他解了围。
袖袍抖了抖,蹿出一只额上印有火焰标记的赤白狐狸,这不就是幻境里瞧见的那只吗?
小狐狸四脚发力跳进潋月,十分亲昵的蹭着她胸口。
“你这孽畜给我回来!”流风看见那狐狸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天到晚净给他捣乱。
“姐姐。”倒是白潆,瞧见那赤白狐开心的不得了,伸手想要去碰她脑袋却险些被一爪子抓伤。
还好流风眼疾手快将她的手拉回。
“别碰,这孽畜现在什么都不记得,小心被误伤。”
这可让白潆委屈的不行,为啥她在潋月怀里那么乖巧,对自己却这么凶。
潋月也有些搞不清情况,双手试图将它抱开,小东西却死命挣扎偏要待在她怀里,混乱之中潋月的手被狠狠咬了一口,与那次蒜蹄一样,生生被撕下一块血肉,血腥味很快蔓延整个房间。
许是血腥味儿刺激到了蒜蹄,原本躺在角落昏迷的小兔儿一个激灵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