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为何?”
男子:“果皮有毒,碰了会受伤”
闻此言,银杏倒是愣了愣,她只晓得银杏果珍贵,倒不懂还有这么一层。
又似想到什么,素来清冷的双眸中亮起熠熠星光:“倒是有些像妈妈常说的情爱。”
男子挑眉:“她如何说?”
“她说啊,这男女之间最碰不得的就是情爱,一旦沾上,叫这一辈子都不得好过。”
“与果子又有何关联?”
“这果子就似情爱,看似美好,外层却淬了一层毒,碰了,便是痛不欲生,因其珍贵又让人如飞蛾扑火般前外后继。”
男子听她这话,黑眸中是一片温柔,抬手轻抚银杏发鬓,道:“人人都只瞧见它的甜,忘了它裹着一层毒衣,被伤了只会埋怨,怨它为何染着毒,却忘了早已有人反复警告,碰不得。”
银杏扬唇,笑的灿烂:“挨过去,就甜了。”
男子又道:“可果子的内芯是苦的,情爱深了,也苦。”
曾经也有个姑娘对他说情爱,他信了,可这姑娘太坏,才不过一年就丢下他,后半辈子那么长,只留下相思苦……
思极往事,抓着珠串手渐渐收紧力道。
看男子表情悲伤,银杏收起笑容,无比认真的看着男子深邃眼眸:“能与心上人一起,柴米油盐,受点苦伤也值了。”
苦也值了,男子脑海浮现出故人面容,似乎那个女子也对她说过这话,再每个深夜努力想忘却又不舍的身影,此刻清晰可触。
他抚上银杏脸颊,在这满地金黄的银杏叶上,身影缠绵,情窦初开的女子搂着她的身上人,而君想着他已故的亡妻。
银杏跟着男子走了,离开画舫去到那片银杏林。
画舫的老鸨说那位男子是个大将军,功勋赫赫,有过一位发妻,后来病死了,此后一直孤身一人,他手里珠串就是发妻遗物。
那我便代那女子候他余生,这是清梦原话。老鸨听了,却是笑的接不上气:“一人在另一人心中的位置岂是随意就能代替?”
“只求在他心中有一席之地。”
老鸨冷笑:“我这画舫待你不好?安心待在这衣食无忧不好?平日如何教你,碰什么都不要去碰那情爱,你为何不肯听话?”
银杏垂眸:“抱歉……”
老鸨转过身子,拂袖:“走吧,莫在回来。”
红衣袖层层叠叠被风轻轻带动,老鸨看着清梦远去的背影嗤笑,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