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潋月话音落地,一只巨大的兔子赫然跃到眼前,身后还背着一张红木轿子,四角挂了串红流苏,随着兔子的动作左右晃动。
潋月回头拍拍胸脯骄傲的看着梵知:“帅不帅!”
“嗯。”梵知点头。
“那快走吧。”潋月拉起梵知的手走到兔子目前:“蒜蹄,趴下。”
兔子听话的伏下身子,倒是梵知有些懵。
“蒜蹄是?”
“它的名字。”潋月自顾自往兔子身上爬,没注意到身后梵知抽搐的嘴角。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它爱吃蒜,就这么叫了。”
梵知又问:“那蹄是?”
“凑字,顺口。”路大爷爬进轿子大手潇洒一挥:“上来,爷带你去好地方!”
“去哪?”
兔子跑了有好一阵,照这脚程他们已经走了万里,可潋月说的地方还没到。
“你安心,跟着我就是。”
潋月从袖口抽出一条丝帕,修长白皙的手指将它整齐叠好,蒙上梵知双眼。
梵知没挣扎,等她扎好丝帕,才开口问道:“又做什么?”
潋月嘿嘿一笑:“秘密。”
梵知无奈摇摇头,这小祖宗又要弄什么东西。
又跑了有一阵,兔子才停下,潋月扶着梵知走出轿子,边走边念叨:“没让你看时不准解开!”
“好。”梵知应着。
得了回应潋月挑眉:“怎么今儿这么听话了?”
今天的梵知格外听话,对她的亲近也不拒绝,有古怪。
闻言,梵知停下脚步故意捉弄她:“那回去吧。”
“诶,别别别。”这下潋月再也不敢瞎说,拉着人加快脚下步子。
过了一个大坡两人才停下,潋月小心翼翼的解开梵知眼前丝帕:“睁眼吧。”
梵知浓密纤长的羽睫缓缓张开,蒙了太久视线有些模糊,愣了愣,只感周围一片粉色。
待视线清楚,他又是一愣。
这好像是个山头,周围被桃树绕了一圈,现在都快入冬了,这里的桃花依旧如春一般美艳,空气中满是花儿清甜淡雅的香味。
潋月今天穿了条白粉渐变的衫群,裙摆绣着一圈金线点缀的仙鹤。
小姑娘故意似的跑到树下转了一圈,裙摆转开,上面的仙鹤好似活起来,绕着姑娘转。
白粉的颜色仿佛融入这遍野妃色,她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