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在潋月瞪大的桃花眼里直接收了支撑身体的手。
身上又压下来的重量让潋月倒吸一口凉气,口齿不清道:“你你你,你干嘛!”
她长这么大哪有这般和男儿接触过,感对梵知大胆也是堵定在自己的地盘他不能动自己,装油条谁不会啊!
真要到关键时刻她路大爷怂的比谁都快……
“我……”潋月现在是真的怂了,使劲扯了扯被梵知压住的被子,勉强遮住嘴,一双桃花眼怯怯的看着梵知。
她答不上话,梵知一个人唱独角戏也没意思,左手撑着床一用力,又躺回原来的地方。
“睡觉了。”
潋月转过身子,还是没敢把脸全露出来,始终执着于谈谈:“谈谈!”
梵知挑眉,伸手把潋月连人带被子圈进怀里:“没东西能谈,睡。”
潋月吓了一跳:“你搂我干嘛?!”
“你夜半跑进男人房还有理了?”
“那你又不会动我。
“我现在也没动你,闭嘴睡觉。”梵知另一只手抚上潋月小脸,不顾挣扎,强行盖住她眼睛。
他是真的困了,从雏庭楼回来便一直嗜睡,梦里有个白衣身影和自己无二般,但转过脸,只有片片腐肉垂挂在白骨之上。
他十分强大,强到想杀梵知只需要抬抬手指,几次梦里逃生都是因为自己意志堪堪醒来,梵知不敢保证,如果没醒是不是真就死在梦里了。
潋月还想开口,搂着他的人嫌烦,干脆连嘴都堵上,一只大手几乎盖住整张脸。
所谓巴掌小脸就是这般吧。
这下嘴也被堵上,潋月无法,只能睡觉。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路姑娘一脸懵逼从床上坐起,自己身上还穿着为了翻屋顶方便特意换的男儿装梵知早不晓得跑了那去。
胡乱抓抓脑袋,起身去推门,不料开门就被眼睛景象吸引,院里白衣的少年郎坐在藤椅上,阳光倾泻在他长长的黑发,映出末尾淡淡棕色,脸微扬,眼睛阖起,表情享受极了这太阳。
怀里不知道哪来的猫儿,只看他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猫脑袋,潋月觉得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了。
潋月脚下步子飞快进屋梳洗,换了身粉白流仙裙,自己搬了凳子在梵知身边坐下。
昨儿晚上又被他忽悠过去了,不过也不重要,反正他暂时跑不了。
潋月摸不清心里什么态度,但是不想他走,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