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
“又怎么?”
“过来就是了。”
一次挪一点,等梵知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潋月忽悠到床边。
阴谋得逞潋月嘿嘿一笑,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抓着梵知右手掌心就压在脸下:“就一晚,我保证。”
梵知又是一叹气:“睡。”
事实证明,女人的话真不能信,特别是潋月!
在这蠢女人连着几个晚上来占他床后,梵知揉着酸痛的脖颈发誓今夜一定锁门锁窗爬屋顶就赶。
今夜潋月没来,脑子里的想法还没实践,已经作废,应该是想开了。
梵知满意睡去。
而另一头,那个难得听话的蠢女人正在挨她老子教育。
“你看看你!都快及笄的姑娘家成天不注意礼仪!像什么话!”
潋月不满顶他:“我在外边也没给你丢脸啊。”
路庄主手戳着潋月脑袋:“你还好意思说?难道你以后成了亲,在夫家面前也要这样?”
“我成亲还早,怕什么。”
“懒得说你!明儿瀚海庄的少庄主会来提亲,给我好好表现!”
提亲?!潋月感觉有一道雷直直劈在她头上,想也不想应道:“不见!”
路庄主本来气消欲走,听见潋月这话又折回来:“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不见!”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大堂里回响。
“我不见!”
‘啪’又是一声。
最后闹的不欢而散,临走路庄主只留下一句话:“不见也得见!”
潋月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愣了许久才站起身,走进院子直直去推梵知房门,锁了。
推窗,锁了。
爬屋顶,梁上插了一排蜡烛,根本没地儿落脚。
这下路姑娘可不乐意了,走回房里抽出宝剑对准梵知窗子就砍,没两下窗就破了。
梵知一脸阴郁的坐起身瞪着窗外。
潋月可不管他感受,麻溜爬进去,拉着他就往自己房里跑。
梵知挣脱开来,怒道:“发什么疯?”
“你是下人,还凶我?”潋月瞪他,借着房里昏暗的烛火,梵知隐约看见她脸上两道红印。
最后还是被人拖进房里了。
门一锁梵知就被推到床上,还没爬起来,潋月就扑进他怀里。
小小的啜泣声传进耳朵,梵知伸手去抚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