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笑甜弱弱地问道:“你是怀疑这个光头男人的身份,还是怀疑……”
林小碗如实以对:“我怀疑‘大丫’的身份。”
景笑甜如是被雷击了一般,脸色发白,喃声道:“你,你也……”
林小碗奇怪地问道:“你不是也在怀疑吗?”
“我……你会告诉泽言吗?”
“暂时不会,我没有证据。”
“如果有了证据,你就会告诉他是吗?”景笑甜神色黯淡。
林小碗明白她心中所想,却也只能如实点头。
景笑甜犹豫了下,小声恳求道:“光头男人看上去就不像好人,他的话不一定可信,在你没有拿到切实的证据证明什么之前,你能不能别把这件事告诉泽言?”
意识到什么,她又慌声解释,“我可不是因为私心,我只是担心泽言受不了!”
不过话音刚落,她又很难过地叹声道,“他早晚得难过。”
林小碗听言也沉默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眼前晃过苏绻绻那张总是含着温和笑容的精致脸庞,纵使心中有怀疑,但她到底还是无法将这人和歹毒二字联系在一起。
想起第一次见到苏绻绻时,她和季泽言是那么亲密无间,那个时候一切似乎都很美好。
唉……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光头男人了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让该安心的人安心,让该受到惩罚的人受惩罚!
林小碗握手机的手不禁紧了紧。
“光头男人可能住在天祥小区。”景笑甜似乎看穿了林小碗的心思,指指照片上的公交站台道,“一般难得有人在这个站台等车,因为这个方向只有一辆公交车,而且下一站是终点站。而当时有几部出租车在他面前停了,他看都没看,手上紧紧捏着一个硬币,所以我猜他不但住在位于终点站的天祥小区里,还可能生活很窘迫。”
林小碗再次看了看光头男人的衣着,表示赞同景笑甜的分析,看了看表,遂起身:“我现在就去天祥小区。”
景笑甜慌忙拉住她:“小碗……”
“没事儿,我叫泽言来陪你。”
景笑甜面色一僵:“你现在可别告诉……”
“我不是说了吗?我没证据。诽谤别人要犯法的。”
景笑甜这才放心松手。
林小碗又安慰了几句,然后走到病房门口,拨了季泽言的电话。
季泽言很快从角落跑出来,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