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
丁美琳几乎是愣住的。可怜。季景阳说她可怜。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可怜。”丁美琳猛地回过头。死死地盯着季景阳的双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别忘了。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是囚犯。等法院开庭了。你就等着去监狱里好好享受吧。”
可笑。可笑极了。到底是谁更可怜。一个将被判刑之人。有什么资格來评价她。
她是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而坚持到底的。她就是喜欢这样的人生。喜欢看着眼中钉化为灰烬的快感。这样做了。她感到了一股发自心底的愉悦。
“來。说说你的期许。”丁美琳似是镇定一点了。她奸邪地笑着。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季景阳。“你希望得到一个什么样的判决。二十年。二十五年。还是死刑。看你这把年纪。二十年几乎就是余生的全部了。不如一死了之。”
季景阳根本沒有回应丁美琳的激将法。他自己未來的命运。他清楚得很。可是她哪來的自信。她怎么确定自己一定会平安事。她也未免太小看他了。或者。她真的把他想象成了一个私的圣人。
他依然认为她很可怜。她最可怜的地方在于。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过的是怎样凄惨的人生。甚至还引以为豪。在他眼里。她是个十足的可怜虫。
丁美琳似是读出了季景阳脸上的平静。她的笑容也逐渐凝固了。随之而來的是一阵可怕的冷漠。她的脸。好像地狱魔鬼那般恐怖。
“你应该不会在法庭上多说什么吧。”丁美琳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她眼底闪动着的多疑。完全是对季景阳的不信任。
季景阳的表情沒有任何变化。从始至终他都是冷静的。比起丁美琳的癫狂。他显得更为理性。
“你觉得呢。”季景阳奸笑着。他笑得那么自信。那么胜券在握。似是已经占据了这场游戏的主动权。[
丁美琳的笑容抽搐了。她的脸变得像死尸一样毫血色。她早就该想到的。季景阳这个男人沒这么简单……
“动手的人是你。”丁美琳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她脸色苍白。大脑里也好像一片空白了。“最后下手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你已经被警方查到了。沒有扭转的机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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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更不介意拉一个垫背的。”
季景阳说完这句话后。整间病房里都陷入了一场沉默。
丁美琳的预感有错。这个男人果然有过这种想法。。他要在法庭上将她和他的合谋供出去。这样……她也就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