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人意的钻进她的耳朵中在她耳腔内回响。
她曾经告诉自己那些刑罚她都在书本上看过,就是那些诸如此类的东西,看淡一点。
但是在现下的这个空间里,她多听进去一缕声音都会勾起脑海里面刚才接触的画面。
削鼻
血窟窿
秃指甲
勾舌敲齿
剐腿
所以说,刚才她闭眼前看到的东西,在斯妲琪的耳中又成像了,她呼吸急促。
这个地牢有一股难言的味道,像是肉泡在水里腐烂了,就是那种烂了并且里面长了咀那种东西,散发出来粘黏的恶臭气息。
时不时那些味道就会透过嗅盐飘进她的鼻腔,闻到这个味道她的鼻腔忍不住抽搐。
不知道为什么,地牢没有声音,这和传统意义上的地牢不一样,它从一开始斯妲琪进入密道的时候起,这里就被寂静包围着。
没有囚犯的惨叫,没有疯言疯语,除了时不时锁链挪动的声音外,没了……
如若不是沙翁一直在说话,那条直下地狱的螺旋通道会格外的漫长。
空气中臭味在流动,她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像人的手,是包着骨头的肉体,那种脚感让她身上的鸡皮久久不曾消下去。
锁链声响起,除了锁链声还有人抽气含糊的声音,听起来他喘得并不利索像是有东西堵着他们的嘴一般,含糊的喘气声。
听到这里,斯妲琪脑海里浮现的是她一下来就看到有侏儒拿着钩子把凡人的舌头勾出来并剪掉的画面,那种钩子在集市上是用于吊着劈开兜售的家畜的。
现在这个钩子拿来钩人的舌头,黏稠的血塞在喉咙里面似乎可以发出这种声音,她被自己的联想惊到了。
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出囚犯血肉模糊的口腔。
“别自己吓唬自己。”
沙翁说,他一直很平静,他在这个地牢里勤勤恳恳的为山羊服务了一辈子,就像家一样。
虽然这样说起来很阴森。
“……可以走快一点吗。”
斯妲琪此时无比庆幸,自己的嗓子是假的,她的人造声带不会因为她的情绪而震颤,不真实的嗓音让她听起来似乎很平静。
“可以,西因士出了一个坏主意,他只是希望你可以更了解他,但是不巧的起了反效果。”
听着沙翁颇为无奈的语气,任何人真切的看都不好看,斯妲琪心里面已经无力对西因士新奇的想法进行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