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列安娜和行李一起被放去了门外,霍尔金娜通过自己的渠道快速的找到了打扫房间的佣人。
若要问什么渠道,大概是她是香巴拉。
这个孩子对米列安娜来说也是突然的惊喜,她没有做好迎接他或她的诞生,但是上天的礼物从天而降。
于是这样,她的孩子来了。
米列安娜找个干净的位置坐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她感到乏力,情绪沮丧甚至是失控,那时候她并不知道另一个生命的存在。
可能只是性激素混乱?
她甚至这样想过,除了情绪失控,她本来柔顺顺的头发变得枯燥皮肤变差,更坏的是她夜晚有时会梦境混乱,这段时间简直是诸事不顺。
她最喜欢吃西番莲,有次她正吃着它们,突然之间她的胃向他发出警告——她不负众望的吐了。
那一刻起,西番莲变成了她最讨厌的东西,她闻到它们的香气胃袋里的酸水就会上涌。
那是一个神奇的人生阶段,听着霍尔金娜在房间里面指挥着那些狼狈不堪的人们上蹿下跳。
米列安娜在暖阳下泛起丝丝困意,除了自己冬日里身体暖得过分外,她还没能找到怀孕后给她身体带来的任何好处。
老实说,她现在的状况糟透了。
霍尔金娜指使着那些蠢蛋用扫帚卷走了角落的蛛网,倒水用刷子把积灰的地板缝隙擦干净,铺上新收进来的床带被套。
别问怎么做到,问了只能说是权力作祟。
霍尔金娜指挥累了,她出来透口气的时候,米列安娜已经趴在花坛那边睡着了,霍尔金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便走过去把米列安娜摇醒,天气冷加上霍尔金娜她本人也没什么让对方盖着的多余衣物。
“再等一下,里面快收拾好了,别睡了。”
霍尔金娜摇醒了米列安娜少有宁静的梦,米列安娜不知道自她怀孕以来,她大部分时间都在被怪异的梦困扰着。
可能是婴儿和母体的激素相斥,婴儿在米列安娜的子宫里呆上一日,米列安娜就不得安宁一日。
她是一个被婴儿折磨着的母亲。
“……这么快的吗?”
米列安娜揉揉眼睛不愿意爬起来,好像她只是迷迷糊糊的躺了一会儿,霍尔金娜就把她摇醒。
“他们必须这么快。”
霍尔金娜拿着法杖背对着她,她在监督那些佣人的工作进度。
“……你在争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