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荒唐——熟客只是带了一顶帽子。
“他一直不声不响的,总是在角落。他点酒了吗,我好像真的没有听到他招呼我。”
兰泽瑞姆知道今天自己神游得过分,但是她起码对于客人的呼叫是有反应的。
“按照惯例上的,他每次来都在喝这种奶油调调的东西,我就自然记住了。”
兰泽瑞姆听完耸耸肩,至少她还没有神游到忘记了客人呼应的程度。
肖看着兰泽瑞姆把酒端走,他看着常年盘踞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的青年陷入沉思。
这个青年,要不是因为偶然扫到他,肖还真的第一时间注意不到他。
肖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因为香巴拉过来看脑子那件事情,肖开始若有若无的仔细观察平时来酒馆的客人。
香巴拉为什么会特意的过来查看他和兰泽瑞姆的脑子,肖太清楚了。
因为酒馆这个环境太特殊了,形形色色的人都在这里谋生,作为吧台酒保的肖在夜晚就能把很多事情看得很分明。
他也说不准,那个引起香巴拉重视的人物,是否会出没于酒馆。
万事小心点总不会错的,肖总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他开始更加仔细的打量酒管的熟客。
这个角落的青年,似乎没有受到香巴拉搜查的波及,一如既往地在解禁日期后每天来酒馆报道。
肖把目光落在翠丝桃那桌人上,他可以理解翠丝桃这么积极的来酒馆消费,翠丝桃的生活压力很大她的经济支柱产生于酒馆。
不管是翠丝桃,还是在翠丝桃事业上给予会心一击的鸭子,他们靠酒馆吃饭,他们积极的来酒馆是有原因的。
英格尔派的学生呢……肖滚动眼珠扫了一眼四周。
有人靠家族来吃饭,亦如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来这里喝得烂醉惠斯顿,也有人像是前一阵子罗曼一样,凭着勋章说话欠揍得不行。
肖每天都在看形形色色的人。
肖目光再度返回来,他并不清楚那个角落男人的来历,他这个吧台酒保和客人接触的机会屈指可数。
肖把甩壶抛起来,吧台响起熟悉的甩酒声。
……
兰泽瑞姆把酒放在青年面前,她是可以四处走动,所以酒馆客人的容貌特征及细节她会比肖更加清楚。
青年的刘海很长,他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兰泽瑞姆一抬头只能看见青年厚厚的刘海。
“……我们根据你平时点酒的习惯帮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