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观察那群人。
“他们怎么称呼?”
似乎并不只是她遭殃了,很大一部分的女性都被或多或少的顺走了什么。
只有点了茶的桌子泰然自若,小白的表情像是受到了极大侵犯一般。
“他们是来寻乐子的,几个小时前在对面的水烟街呆着现在摆阵来这里。不过还是量力而行,我不想再和一个同事道别了。”
把调酒壶甩上空中顺势盖上壶盖,看着肖回复调酒的样子,兰泽瑞姆看了一眼那边乌烟瘴气的环境。
羊毛还需在羊的身上割。
“两对天使!”
也许是因为受到了冷淡,有人不甘示弱的点酒。
两对天使就是四杯的意思,看着肖摆上四个杯子,兰泽瑞姆注意到肖口口声声说职业钓手对那桌横冲直撞的男人不理不睬。
或许是过分知己知彼了,所以就不加以考虑了。
或许是烂骨头,经不起啃。
钓手的态度也预示着这群人不单只不是善类,而且很棘手。
为了减少事端,兰泽瑞姆没有说话,肖都直白的表明只要能克服揩油,一切都是小事情。
她在摆酒的时候目光看着酒绝不四处乱瞟。
很显然,和肖共事的人都因为受不了骚扰纷纷离职这听起来很离奇因为学生上岛也就短短的十来天。
什么样的骚扰,会这样迅猛的击垮任职的学生?
“新来的妞很漂亮。”
兰泽瑞姆拿出打火机为酒点上火的时候正好抬起脸。
如果让她比喻这些青年的反应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离她很近的青年吹出有些尖锐的口哨声。
她知道,只是流氓哨。
说实话那时候兰泽瑞姆还是有些紧张,她有些说不准自己在家里的经验在这里是否适用。
“慢用。”
她快速的后退了一步,用着怪异的心态对这群不怀好意的青年做了一个很标准的手势。
这些就是北方年轻版的流氓。
“站住。”
因为这群人带着水烟壶,水烟的香气完全盖住了人微醺发出来的酒气。
当听见还有后招的时候,兰泽瑞姆在心里面演练了一下以往她应付事端的场景。
她可以的。
“糖渍樱桃去哪了?”
兰泽瑞姆记得,那个青年眼白发红就像是喝了不少酒一般,他指了指酒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