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黄坐在篝火边烤肉的背影,才安定下来,心还是突突跳个不停,我甩了甩头,只感觉脑袋里像灌了水一样乱晃,头疼得发晕。
昨晚睡得很糟,早知会这样,还不如不去看,我从药箱里拿出清凉油点在太阳穴上用力揉了揉,老黄闻到刺激气味,转过头来问了一句:“咋了?”
“没事,头疼,没睡好。”我随口说着,把背包拉上钻出来,清晨的风吹在脸上,只觉得精神一振。
老黄没多问,随手把烤好的肉递给我,还是压缩牛肉,这样烤一烤也算是换换口味,我还真有点饿了,吃了不少,那边的学生也都被阿川揪了起来,一个个呵欠连天地收拾着帐篷。
我们依旧是向西前行,但阿川稍稍偏了一点方向,从那个沙坑旁边越过,考古队无人察觉,很快那片区域就被远远甩到身后了。
风不大不小,比起昨天的闷热好了很多,那些学生一直是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和前两天差不了多少,倒是张教授明显疲惫了,他似乎想强打精神,却又真的撑不住。
阿川也发现了,破天荒地让我们在午后休息几小时,虽然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但我明显感觉到他很轻松,对他来说,最大的威胁已经消失了,渊叔他们进了遗迹要耗费不少时间,一天肯定不够,我们走得再慢也来得及。
我也放松不少,再看看老黄,早已在沙丘下方窄窄的阴凉处睡着了,我昨晚睡得不好,又走了一上午,也是困意阵阵,很快也靠着沙丘进入梦乡。
“老师!老师!您快看看王泽怎么了,他肚子疼得受不了了!”
一阵慌乱的叫喊声把我惊醒,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太阳已经整个移到沙丘后,在前方投下一大片阴影,两个学生从对面的沙丘上跑下来,直奔张教授而去。
“王泽?怎么回事?”
张教授一听学生病了,赶忙挣扎着站起来,阿川和小七也齐齐跳起,我也爬起来,却没看到王泽。
“他在那边!”
两个学生叫喊着,急急忙忙地拉着张教授向沙丘跑去,老黄也醒了,和我并排跑上前。
翻过这座沙丘,就看到王泽正躺在另一面的沙坡上打滚,额头和脖子上满是汗,一看就是疼得厉害,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脑门,五官扭曲着,嘴里也哼哼唧唧地乱叫着。
“怎么回事?王泽你到底哪里疼,胃吗?”张教授蹲下来一脸焦急,挥手对站在一旁的刘东青开口,“快,快去把医药包拿来!”
阿川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