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这是止痛片?”我脱口而出,又加了一句,“我是想吃消炎药的,不过这些瓶子都一样,也分不清,就只能所有的都吃了。”
“我能闻出来,那现在别吃了。”
他松开了按着我的手,又去翻找那一堆小药瓶,一个个打开,最后从其中一个里面倒出了两片递给我。
我把药片凑到鼻前闻了闻,几乎没什么味道,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闻出来的,这种能力怕是也要从小锻炼吧。
我把背包放回到一边,只听见阿川那边传来一阵翻找的声音,他在翻自己的背包,我听到了医药包里瓶瓶罐罐碰撞的声响,他也在拿医药包。
“你也受伤了?”我的声音带着惊讶。
阿川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废话,你以为我想摔下来?”
我没再吭声,不知道怎么了,和阿川在一起智商就会直线下降,听声音他应该是伤到了脚,我忍不住伸出手去,一下子就碰到了他的脚腕,阿川立时“嘶”了一声。
我赶紧缩回了手,只听见他叫了一句:“大泽,你该不是在报复我刚刚吓你吧?”
“谁还一直惦记这个?”我脱口而出,又反应过来,“切”了一声,“看来你对欺负我的事记得倒挺清楚的。”
阿川那边传来两声低笑,我没再出声,我帮不上他的忙,还不如安安静静地别去打扰,他似乎伤得很重,刚刚的吸气声不像是故意的。
我的指尖还残留着温暖的触感,他的脚腕的确肿了,还很厉害,有点像我那次断掉的样子,难怪他会待在岩洞里,如果还能行动,他肯定不会停下脚步,永远在路上是墨家人的习惯。
周围一静下来,我就有点发慌,虽然找到了阿川,但我们的情况一点也没变好,我摸了一把脚腕,似乎没那么肿了,但还是有点疼,疼痛被麻痹掩盖了大半,我不知道没了止痛药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阿川也一样,现在鼓声又一次响起,我们没法利用听觉,只能坐在这里等,我迷迷糊糊的又有了困意,甲带来的刺激还在继续,丢失一段记忆总让我觉得不舒服,那是属于我的东西,少了一部分就会格外难受。
还是等离开这座岛以后再想吧,如果不能离开,也就没必要纠结了,我的身体在渐渐滑向阿川,我很累了,想要休息。
看不见的地方,蠹蚀,絮化的脂肪……阿川说过的话在我脑子里不停地回响,我越想越不对,我好像抓住了什么。
有哪里不对,我闭着眼睛皱起眉头,阿川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