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震撼了,远远超出我的知识水平和认知能力,墨家肯定还对甲进行了更多的研究,这种神奇的小生命,恐怕还得研究个千万年才能解开所有的奥秘。
“说实话,你真的让我很惊讶,”阿川转过来看我,像看一个有趣的玩具,“这种能力只能自己发掘,墨家有甲的人在半数以上,发掘出这种能力的还不到一半,大多数都是在五年以上才有的能力,还有一部分要十几年才能觉醒,你可能创造了一个记录。”
“我?”
我有些蒙了,没想到自己还有超越墨家人的一天,虽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
阿川突然坏笑起来,弯下腰慢慢凑近我:“我想大概是因为你太胆小了吧,我们都是处变不惊,就算什么都看不到也不会有那么强烈的意愿,至于你——”
他“啧”了一声,突然站直身体后退两步,我刚有点自豪感,立马就被他打击得荡然无存,如果不是腿疼得抬不起来,真想狠狠地踹他一脚,没想到他躲得更快,还一副不服来战的样子。
我反倒想笑了,现在看看,更像孩子的明明是他,他对任何事都充满好奇,从前的我也是这样,现在却不了。
“大泽,知道了这些之后,你还打算练这种鸡肋的能力吗?”阿川又突然严肃起来。
我摇头:“当然不了,短时间根本没什么用。”
“这就对了嘛,”阿川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就十九那家伙患得患失的,我看你聪明得很,哪有那么死脑筋。”
“十九?”我心里不是滋味,“他既然这么担心,为什么不亲自来跟我说?”
阿川笑了,笑得非常奇怪,像是故意隐瞒了什么,他思考了很久,俯身凑到我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因为他是胆小鬼。”
“什么?”
我感觉莫名其妙,阿川却不肯说了,他走到我背后去推轮椅:“很冷吧,我们回去,抱歉没有提前告诉你这次的注射测试会有这么痛苦,不过这也是好事不是吗?最起码你没有担惊受怕。”
我无言以对,他说得一点都没错,受刑时的痛苦有时候远不及受刑前,身体和心理上的创伤也不是一个量级。
我没有进行模拟战斗,早早就睡下了,这次注射测试给我带来了很大的痛苦,第二天的模拟潜水和格斗训练都完成得很艰难,但我也逐渐适应了这种疼痛,身体素质的提高给我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脱胎换骨,仿若重生。
时间过得很快,树叶渐渐脱落,大雪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