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胥儿沉默了片刻,回应道:“帮主放心,此事我定会与北疆王细说分明。”
南宫点了点头,突然问了一句:“肖前辈,以你真正的实力,能否抵得住柳池青?”
听着南宫特意加重了“真正”两字,肖胥儿又沉默了两秒,才答道:“也很难。”
一旁的孙小楼倒是听出南宫话里有话,只是不懂其中何意,“真正的实力”?难不成肖胥儿隐藏了实力?他之前被天陨银锤重伤是假装的?
南宫思索了眨眼的功夫,心中下来决定,说道:“走吧,这便想办法送你出伊阙。”
等南宫走出兽笼,转身向斗兽场的围墙上看去,果然看见尉迟纶、黎桓与郝威廉就站在墙头,看向斗兽场内。
尉迟纶朗声问道:“南宫帮主,可是寻到了泰阿剑?”
南宫反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尉迟纶手握天陨银锤,沉声道:“南宫帮主,我神庭也并非消息闭塞,何况有些事情已经是人尽皆知。此时北疆王与你已生间隙,若你不想委身去做北疆王的贱妾,哪怕北疆王夺得天下,这秦国也无你北罗帮的位置!北疆王卸磨杀驴的嘴脸昭然若揭,你现在又何苦帮助他夺泰阿剑呢?”
南宫没有立即反驳,而是又问道:“那您认为,我该怎么做?”
尉迟纶朗声道:“当然是相助我神庭攘平叛乱,安定天下,日后这秦国尚有你北罗帮容身之地,也能保你荣华富贵。”
南宫摇头道:“就算你神庭能放过我,但那三皇子可不是什么能包容天下的雄主。”南宫冷笑道:“你神庭一直以来都搞错了一件事情,我们愿意帮助北疆王夺天下,可不是故意与你们神庭作对,而是你们神庭所支持的天下之主,根本没有那个能力称霸秦国!”
“北疆王就有那个能力了?”尉迟纶反唇相讥道:“答应你做北域女王,却又要你自荐枕席,如此‘雄主’,便是值得南宫帮主倾心托付之人?”
旁边一直听着的肖胥儿开口道:“帮主,只要你诚心相助北疆王,我肖胥儿愿以性命做担保,我定会全力帮你化解与北疆王之间的矛盾。”
南宫却并未领情,自嘲一笑道:“北疆王的雄才大略,其心志也不是你我能动摇的,就算你全力相助,又能如何?”
肖胥儿头颅微低,阴沉说道:“南宫帮主这是何意,不想依附三皇子,又不想与北疆王和解,难不成,您是要坐地起价?还是想割据一方?”
“倒也不是,只是还有人没有入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