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以彰显自己才是正统继承人。两人的直属部队,通幽的人和神霄营的人,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去寻找、抢夺泰阿剑。但今日通幽和神霄营都只来了很少的人,此时通幽的三人被神庭司命和神霄营联手阻击了一次,有所受挫。神霄营则已经死掉两个人了,所以说单凭他们,想来也成不了多大气候。而剩余的遣神众、神庭,还有我们北罗帮,我们又不想当皇帝...或者说没办法当皇帝,泰阿剑对我们来说,也没有势必要拿到手的意义,那我们打生打死的干什么?”
南宫未等说话,屈坤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开口道:“对于神庭而言,北疆王违逆他们的命令,起兵造反,是使得北秦大乱的元凶,是必须诛除的叛逆罪人。虽说神庭拿到泰阿剑并无太大意义,但他们绝对不想看到北疆王拿到泰阿剑。对于遣神众而言,只要能给神庭添堵的事情,他们就乐意去做,更何况,他们也的确需要北疆王这位盟友来帮他们对付神庭,所以他们找到泰阿剑一定会献给北疆王。就算找不到,也要尽可能的借此机会打击神庭。”
孙小楼皱眉道:“遣神众想要对付神庭,难道不需要我们北罗帮相助么?为何凉匡刚刚还对我们是那种态度,他真是狂傲的过分,愚蠢的可以,简直不分敌友。”
说到这,屈坤稍作停顿,转而说道:“刚刚凉匡对南宫那般态度,既是狂傲,也是愚蠢,但未必是不分敌友。”
南宫侧目道:“先生的意思是?”
“我说了,想要打垮秦国的神庭,北疆王是遣神众最重要的盟友,那凉匡能做到遣神众副统领的位置,与北疆王也有很大的关系。想必在来到伊阙之前,北疆王早就对凉匡有所授意,那凉匡对你的态度,很可能是北疆王对你的态度。”
南宫略作思索,自嘲一笑道:“不再信任,能利用则利用?”
“想来差不多吧。”屈坤说道:“在这情况下,我们北罗帮无论怎么做,都对不了。”
“我们帮助北疆王寻回泰阿剑,但您与北疆王间隙已有,就算北疆王夺得江山,这北域是他的大本营,您不屈服于他,这北域便不可能留给你做主。最好的结果,也无外乎是将你调到其他地方称王称霸,再慢慢逼你屈服。最坏的结果,便是借北罗帮的名头帮他攘除异己、做尽脏恶之事,之后将北罗帮当做罪人诛除,以谢天下。”
“你若反过身帮三皇子,一来九死一生,二来凭你之前的所作所为,三皇子和神庭也绝不会原谅你。”
“你若保持中立,那就是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