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间不是很多了。”姜陵从他身边路过,拍了拍他的肩膀,平淡道:“这事接下来你处理,一会再回这来找我一趟。”
“是。”蔡天慧应了一声,直到姜陵几人都走进了屋子,他才从地上爬起。
他转头看向那个仅剩的一位、惊魂未定的乔府家丁,面无表情道:“背着侯开的尸体,走。”
“哦。”那家丁闻言顾不得嫌弃,狠狠敲了敲已经被吓得发软的双腿,站起身背起侯开走出了院子。
那家丁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身后的简陋小院,低声问道:“慧哥...让乔老爷来帮我们报仇...”
蔡天慧回头就是一把扇了过去,那家丁背着人,又受惊吓不浅,走路本就不稳,这一巴掌直接将其扇倒在地。
蔡天慧双目泛红,他面无表情道:“你们找死,别拉着乔老爷。”
“是...是。”那家丁脸颊通红,欲哭无泪。
蔡天慧抹了抹脸上的血迹,却是擦得更加满面血红。
屋内,黄烈惊奇道:“这朴家客卿令这么好使?”
姜陵道:“毕竟是客卿令,可不是他那门客令比的了的。”
这边公孙隐低头在收拾那些材料,公孙蝉那丫头倒是偷偷瞄着姜陵,眼神复杂。
姜陵怕两人误会自己的身份,便说道:“我也不算是朴家的人,只是曾经和朴家四爷结下过一点交情。”
公孙蝉咬着下唇,似乎觉得姜陵在骗自己,忍不住道:“这客卿令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真的?”姜陵嘿嘿一笑,然后掏出一张又一张牌子道:“你看,我还有金家的客卿令,这是齐家的客卿令,还有北罗帮客卿令,喏,这个玉印可是东周帝国的玄部配印。”
公孙蝉目瞪口呆,公孙隐比孙儿更明白这些牌牌代表着怎样惊人的意义,忍不住浑身一颤。黄烈在姜陵身后忍不住踢了一脚姜陵的屁股,道:“行了,别显摆了,跟卖假证的一样。”
姜陵不再逗弄公孙蝉,把这杂七杂八的牌子收好,而后看向公孙隐问道:“老爷爷,这琴好修么?”
“好修。”公孙隐虽说也震惊于姜陵这些唬人的名头,但毕竟还是见多了世事的老人,明白姜陵并无恶意,笑着回答道:“我这祖上传下来的天蚕丝弦虽说年头多了一些,但毕竟保养得当,稍作熏煮,还是可以配上这古琴的。”
“麻烦您老了。”姜陵真诚致谢。
老者摆手道:“不出两刻钟,便可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