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要找联盟呢?第二,就算能找到十家和千鹤寨同等的势力,算来人数也就两万人,依然是可以被朝廷剿灭的存在。”
王秋甫听了会沉默,其他人听了要流泪。
诚如“谢池”所说,匪盗不好当啊。
“妈的,真有那一天,咱们跟官府拼了!”
人群中不知是哪个热血壮汉喊了一声。
“大哥浑身是胆,谢某佩服。”
谢长鱼抱一抱拳,又开始说道。
“可是我们做匪,不是为了有天把命卖给官府,而是为了好好活下去,不是吗?而且我们人在山上,水寨里还安置着我们的许多家人,他们跟着我们,也不是为了有朝一日被五花大绑,在菜市口被砍头的吧?”
说到这里,已经有人哭了起来。
“我娘六十二了,一辈子辛苦,没过几年好日子,我还想让她再享三十年的福。”
“我老婆虽然老骂我,但我要是死了,她肯定特别难过。”
“我孩子刚满月……”
一时间众人都难过起来。
王秋甫默然片刻,抬头看向谢长鱼。
“谢池兄弟,你一向是个有办法的,话说到这个份上,想必你已经有主意了吧?”
“有是有。”
谢长鱼笑了一笑。
“只是我希望说了以后,大家能别太激动,有话好好说,不要冲我来。”
待会真要打起来,她这位置可不太方便躲避。
“你是我们这次打胜仗的功臣,我们不会冲着你去的。”
王秋甫听着怪异,不禁道。
“多谢大当家了。”
谢长鱼清咳一声,认真道:“我的意见是,希望诸位别当水贼了,回归百姓,与官府合作吧。”
她一说完,就差点淹死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里。
人群静了好久,都在消化这个惊人的建议,以及思考这位谢军师是不是酒喝多了,在发疯。
“谢大哥,你、你是怎么想的?官府把我们逼得跟孙子一样,还要我们跟它合作?”
这已经不是拿热脸贴冷屁股的问题,而是往刀尖上撞的问题。
“每一届官府是不一样的,先前那些狗官,确实不办人事,但这一次南下的隋辩,不会做这种事来。”
谢长鱼自夸起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京官们都那个样,谢大哥你新来的不知道,他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