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谢长鱼回头道。
“今天过节,我们都戴着面具,店主的人不知道究竟谁是隋辩。”
江宴观察着:“你看店铺后面是家打烊的酒楼,门是锁着的,楼上的灯却开着,窗前有人影,他们不来参与过节,在楼上干看着有什么意思呢?”
谢长鱼懂了。
“店主背后的人想找隋辩,但他们不知道隋辩在哪里,所以用这种吸引人眼球的方式,把隋辩吸引过来。”
“在他们的预想里,人看到字条上写着自己,不管惊慌也好气愤也罢,都会做出过激的反应,这样他们就可以追踪到谁是隋辩了。”
谢长鱼眉梢微挑,接着江宴的分析道。
“所以我现在不能回去,隋府一定包围重重——不,他们想让我死在水里。”
放眼望去,从这条街到隋府,最快的办法就是走水路,毕竟陆地上人这么多,很难拨开拥挤的人群。
“不会是碧藏的人吧?这段时间要说谁最恨我,那是非他莫属了。”
毕竟是“隋辩”毁了碧藏的计划,折了他的帮手,还堵着不让他培养的榜眼上位。
“我看就是他没错。”
江宴不便在人群中对庆云阁的人发射信号,便与谢长鱼装成普通游人,慢慢游走,退出了花灯前偌大的中心圈。
“我让庆云阁的人潜去隋府看看,咱们不急。”
“也好。”
仔细想想,确实也没到火烧眉毛的地步。
“至少他们只知道‘隋辩’私下养着个女人,并不知道她的身份。”
那些冲着她来的人假如知道,被藏在隋府的是陆文京被“劫持失踪”的夫人,怕是当场就要坐不住了。
月上柳梢头,庆云阁被派出去的人回来了一个。
“主子,夫人,隋府内部暂时没有发现外人,不过有棵树被凿空了,里面的洞有个地道,看起来像新挖不久的,属下刚让人下去探路。”
“别的地方呢?”
谢长鱼听了倒有点放心,看来不是内鬼惹的祸,解决起来相对容易。
“隋府附近的湖上有零星游船,属下们观察了一会,感觉不像是普通游人。”
“看来是等着我回家呢。”
谢长鱼泛起一丝笑容。
“我如果不去会会他们,多令人失望啊。”
“你怎么去?”
谢长鱼扯了扯裙摆:“以我的本来身份去就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