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护住钥匙也不得,直接被人腰间一拽,扯走了。
谢长鱼两三下打开了西库大门。
里面确实有好东西——比如诸葛恪的账本。
账本上清楚而详尽地记录了,他这些年见不得光的发家史,包括给官员送贿赂的丑事。
“趁现在还有时间,把它抄下来。”
谢长鱼把账本丢给暗楼的人。
完事后,谢长鱼去了大理寺,又变回了隋辩,带上捕人的令牌,往诸葛恪家去了。
诸葛府估计在搞庆功宴,热闹得很,一见隋辩来了,气氛瞬间冷了下去。
“我道是谁,原来是隋大人。”
诸葛恪喝得醉醺醺的,两眼挑起嘲讽的光。
“但我诸葛恪是个正经人,我家不欢迎你这种作奸犯科的小人。”
“话不要说得太满,诸葛先生。”
谢长鱼一闪身让大理寺的官差进来。
“你也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本官今天来你家不是为了作客,而是抓人。”
“抓谁?”
“当然是你。”
谢长鱼把账本扔给他。
“你在水绵街的仓库已经被我抄了。”
“你现在可以考虑一下怎么减刑,如果你能帮本官揪出碧藏,本官可以在圣上面前替你美言。”
诸葛恪脸色刹那间变得煞白,完全不是刚刚酒气冲天的样子了。
他转身就要往里跑。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谢长鱼喊了一声。
但诸葛恪并不是要逃跑的。
官差已至,他知道自己逃不掉的。
诸葛恪抓住宴席上切烤羊肉的刀子,一刀扎进了自己心脏。
鲜血像瀑布一样喷涌而出,也就一炷香时间,诸葛恪已经毙命了。
谢长鱼失望地盯着地上那滩血。
诸葛恪宁死都不扯出碧藏,究竟是两人间有过命的交情,还是碧藏给了诸葛恪十足的威胁?这些都随着诸葛恪的死,不得而知了。
诸葛恪虽然死了,罪行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同时还根据他的账本,证实了董全说谎诬蔑隋辩的事实。
白烨的卷子被重新审理,这一次名正言顺地成了状元。
第二天,副考官杜奚莫名其妙死在家中。
“是碧藏干的吧?”
瑶铃一边用羹匙搅着粥,一边问道。
“看来就算杜奚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