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加入,而是后天严格无人性地训练成的,他们虽然忠于皇上,却是不得不忠于。”
如果他们能配出解药,隐溯军收为己用,就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厉治帝本就疑心病重,之前还怀疑过江宴,难保他今后不再接着怀疑,如果有隐溯军在手,就相当于危急时刻多了一道保命符。
“我也是这么想的。”
江宴低眉笑道。
谢长鱼呵呵笑着,显然已做起了收服隐溯军的美梦。
江宴看着她快乐的样子,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
谢长鱼打了个哈欠,察觉到头顶灼热的目光,一抬头半掩住江宴的眼。
“看什么看呢?在病人前,丞相大人要守规矩。”
“你这话就说差了,在娘子面前,哪个夫君还要守规矩?”
江宴握着谢长鱼的手紧了紧,捏得她哼了一声。
“江宴,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谢长鱼渐渐觉得天旋地转,江宴的脸滚到床尾,又滚回床边,月光拂来拂去地不肯停。
入梦前最后落在耳畔的,是江宴如同哄孩子的一句“睡吧”。
此后谢长鱼开始了养病生涯。
江宴找来的郎中很有水平,配出的药方基本接近解毒药量,谢长鱼日日给左臂敷药,虽然还无法复原,基本的力气还是恢复了不少。
瑶铃痊愈后,照旧做起了从前的事,替雪姬分担了不少事务。
“长鱼姐姐,那时我做梦也没想到,我还能有这一天。”
瑶铃仍有着劫后余生般的不真实感。
“怎么就这点出息?”
谢长鱼笑着看了她一眼。
“你今后肯定会越来越幸福的。”
说罢她向北苑外努努嘴:“不是还有玄乙吗?我听说他的毒解得差不多了。”
“长鱼姐姐!”
瑶铃霎时红了脸,扭过身子不理谢长鱼了。
谢长鱼看在眼里,觉得好笑,才要出言哄两句,就看见阿景的脑袋探了出来。
俗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阿景自从来了江府,从乞丐服换成干净清爽的衣袍,整个人变得精神又好看,是个神采奕奕的小公子了。
“铃儿姐姐,你怎么脸红啦?”
阿景又看看谢长鱼。
“小谢姐姐,铃儿姐姐一定是担心你了。”
“担心?”
谢长鱼没明白他的脑袋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