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丞相大人还有这等本领。”
“究竟有没有,夫人又何必装傻呢?外界谁不知道,丞相大人疼爱您呢?”
男子微微一笑,抿了口茶,看向谢长鱼的表情仿佛在说,我看你还要怎么表演。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谢长鱼两手一摊,靠回椅背。
“第一,如果你觉得丞相有,就去找他,要证据也好,阁主令也罢,总之不在我身上。”
“第二,我和丞相的感情还真被你误会了,我们感情算不得好,我不过是他的妾,而他,常年累月地宿在凌兰苑,都不怎么踏足我的北苑,你说我俩关系能好吗?”
泛着银光的面具一僵,男子好像陷入了思索,过了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
“你们感情好不好,你一面之词做不得用,不如拿你当钩子,试试就知道了。”
“你是钓鱼上瘾了?”
谢长鱼冷笑一声。
“谁让钩子好用呢?”
男子喉咙里涌动着松快:“人啊,不管被描摹得多么传奇,赞颂得多么智慧,一旦沾上感情,就会止不住地找死。”
“是啊,聪明人沾上感情才会找死,而那些不聪明的,沾上什么都是在找死。”
谢长鱼凉凉道。
男子不介意她的冷言冷语。
“反正现在自投罗网的是你,比你更早被我关起来的是你娘。”
“是你让我娘流血的?”
谢长鱼陡然抬头。
“是,又怎样?”
男子回以轻蔑的笑:“你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有心思管你娘。”
“你打算拿我娘做什么?”
谢长鱼探询地看着她。
“我娘亲和熙光阁没关系。”
“但她有个当首富的爹啊,钱是个好东西。”
“你怎么不直接找我外祖父?”
“他一个商人,出门做生意那么多人跟着,我又不是傻子。”
总而言之,男子需要陈双双来敲诈陈大江,还需要用谢长鱼引出江宴,一探熙光阁的秘密。
“常言道贪多嚼不烂,这话用在你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谢长鱼嘲讽一笑,话音刚落,猛然起身,从盖住陈双双的披风底下,抽出一把涂了毒的小刀来。
还是雪姬想的好主意,让她躲过了搜身。
“丞相夫人不会如此异想天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