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期,而练成缩骨功吗?这扇用来通风的窗虽小,却困不住会缩骨的人。”
窗外崖深百丈,激流冲荡,深不见底,空无烬的行踪再次成了谜。
临走前,江宴吩咐暗卫带上假苗疆人,后者被捆得结结实实,像个粽子似的躺在马车里,再也没机会还手了。
白烨则因吐血过多,伤了气血,也随着上车先行回京。
“真是抱歉,丞相夫人,”白烨面带愧疚:“本来说好了会平安回来的。”
“无妨,白公子安心养伤便是。”
“你做得很好了。”
江宴少见地安慰了一句:“如果不是你一直干扰视线,苗疆人兴许会发现我在装睡。”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白烨有点不能适应:“丞相大人还是冷漠一点比较正常。”
江宴:“……”
悄悄回京后,江宴与谢长鱼先去了暗楼,直接把苗疆人扔进了地牢里。
“你说苗疆人为什么不仅要空无烬,还要你和白烨?”
这是谢长鱼还想不明白的问题。
江宴也觉得蹊跷。
“倘若他们对熙光阁有兴趣,该找空无烬才对。”
江宴曾怀疑过是不是身边有人泄密,但知道他与熙光阁有关的人就那么几个,不是长期的心腹,就是同行的白烨——显然都不可能。
“如果是因为兵工厂呢?知道兵工厂武器挪到熙光阁的人相对多一些。”
“可也只多了幽鸣军而已。”
但目前没有证据表明,幽鸣军和苗疆、空无烬有关。
疑问好像进入了死穴,每一种可能都无法得到证实。
这时,负责审讯的暗卫出来了,他们在两名苗疆人身上发现了一模一样的刺青,都是在肩胛骨上,有一抹若有若无的云纹。
“你见过吗?”
谢长鱼与江宴对视一眼,都不清楚。
“人醒了没?”江宴一瞬变得冷酷。
“回大人,刚醒。”
“那就去审,”江宴点点头:“只要死不了,就往死里审。”
谢长鱼心里还有个疑问,如果对方想把江宴三人一网打尽,为什么只来两个?这两人武功虽高,却也不到胜券在握的水平。
“有没有可能,这两人的主要目的不是空无烬,空无烬是被牵连了?”
谢长鱼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如果对方不是冲着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