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心中有数,就算是用尽酷刑,也绝不会这样就要了王权的命。
“来人,找个医术好的大夫来给王大人治疗身子。”江宴看着晕倒的人,边拿起已经画押认罪的状书,边吩咐牢官务必‘照顾’好王权。
这里面所述的桩桩件件,无非是这些年他与太子勾结党羽,私下受贿买卖的事情。
虽说不是江宴想要的,但是皇上势必会喜欢。
通过王权认罪,被彻底拉下马的还有一大批的官员。
天亮时,江宴在早朝上将王权认罪的状书呈上,皇上大为恼怒,将所涉及的官员统统处刑,至此,皇朝的一次大的波动暂时告一段落了。
言官觐见,此番落马官员众多,朝中一些重要的职位多悬,建议增加一次科考,选举良才。
事情倒是好事,但是总归是伤筋动骨,重创了国之根本。
近十天的时间,皇上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多岁,整个人也憔悴许多,无奈之下,将素有德才之贤的几位皇子招进宫中,将代理朝务的事情分权给几人。
听闻江宴说的这些,谢长鱼不仅感慨。
“这番作为虽说是皇上的无奈,倒也不失为一个良策。太子落马,盯上那个位置的皇子自然不在少数,这样一来,倒是技能减轻朝务繁杂,又让这些皇子间互相制衡,大权总是在皇上自己手中,倒是精明很多。”
皇上的这个做法,朝中的群众均能看出,如今看似事过,但这些大臣为了自己以后的生活,总是要有个依靠的。
本分不代表不会动心思。
只看这次怕破例的科考下来,能选上来一些什么样的人了。
“对了,这个玉佩,你打算怎么处理?”
谢长鱼自然是知道江宴对皇上的恨意的,但若要开战,她始终不会同意。
江宴看着手中的玉佩,这便是王权晕倒前说的那块,能够联系的上狄戎将领的信物了,江宴在知道的第一时刻便取了出来。
只是现在这东西,反倒是成了烫手的山芋。
“你来处理吧,王权能够和狄戎有亲密的联系,想必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交易,果断时间平静了,查了再说。”
江宴的举动倒是令谢长鱼有些意外,看着他将玉佩放到自己面前,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给我做什么。”
谢长鱼翻着白眼。
他白晏知道这信物如今是烫手的山芋,无人敢拿,倒是以为谢长鱼稀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