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那外面的空城而已,实则内在才是正在的宝贝。
“凤来镇这个地方倒是很好,我甚是喜欢,丞相夫人还是乖乖为好,不然我可是不敢保证,你会不会和这里的人一样下场。”
阿肆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断不会有回头的道理,谢长鱼这个女人不简单与她对话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
说话间,手下便压着谢长鱼到了内堂,她要寻个好地方给谢长鱼安排好。
这要是轻易被江宴劫走了,可就前功尽弃了。
天色黑的很快,夜幕降临时,江宴与玄乙已经站在了熙光阁的门口。
这里倒是与以往不同了,静谧的样子处处透露出了古怪。
“你在这里等着,若是我发信号了,你再接应。”
江宴只身赴宴,他是做了万全准备的,势必要将谢长鱼救出来。
“主子还是要小心一些。”
玄乙低头半跪在江宴面前。
不知为何,之前就算在战场上,他也从来没有过如此担心慌张的心情。
这一次苗疆的人太过奇怪了,他担心主子再中招。
“你起来,又不是生离死别。”
江宴最看不得这个,也不知道玄乙跟谁学的这些小女子行径。
玄乙听令起身,拱手目送江宴进了熙光阁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