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的笑着。
“呵呵,难道不是吗?他都已经承认了,你还要想什么理由骗我吗?”
江宴这话谢长鱼更是糊涂,她低头看向陆文京,一脸疑惑的问道。
“你承认什么?我怀了你的孩子?”
知道阿虞一定有所无奈,也知道了她拼尽全力保护自己的心,陆文京觉得,他这一生是值得了。
于是抬手摸摸她的脸颊,温柔的说道。
“阿虞,从前我不会表达自己的心意,才让那个人有机可乘,最后将你送到了他的身边。可是这次我不会了,我做的事情,我会负责,而你,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你要知道,他能说出为你去死的话,而我,真的能够做到。”
天雷滚滚,天杀的谢长鱼这是作福了还是作孽了,居然这一天同时听到两个男人跟自己表白。
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她苦笑着看着这两个人,抬头对江宴摇头道。
“呵呵呵,你是傻吗?我是否与你同房了你不知道吗?我根本就没有怀孕,一切不过是个误会,你想什么呢?”
这话炸的江宴耳朵轰鸣,而陆文京也涌上一股鲜血在口中。
“可是大夫不是已经问诊说是。”
江宴开口,可这话到了嘴边自己都有些心虚了。
他转头看向旁边的玄乙两人,见玄墨在点头,他瞪着眼睛看着谢长鱼。
“我没有怀孕,那不过是诊错了而已,我一直想找机会与你说明,可是你一直躲着不肯见我,你让我怎么说?”
谢长鱼将这几天自己的委屈也说了出来,倒是怀中的陆文京这次真的做了冤大头。
这所有的误会瞬间解释清楚,江宴楞在原地却不知应该怎么办,那陆文京险些被他打死,就算是谢长鱼与他仅仅只是朋友,恐怕此刻也要恨死自己了。
未圆房的这话听在玄乙的耳朵里是彻底懵了,之前那邢云台原来是他自己猜想出来了。
想着最初的话就是从自己口中传出去了,看着大人和夫人此时这水火不容的模样,他心里知道,这下完了,自己可能就是下一个被尽废武功的人了。
玄墨转着眼珠,这可是丞相府的秘密,好在屋里没有其他人,外面的客人小二也因着这么大的动静早就四散逃开了,根本没有人敢上楼。
不然被他们听到,丞相府这次算是成了笑话了。
江宴不说话,谢长鱼也知道他是理亏,只是这陆文京也是没有脑子,什么事情他都拦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