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其放在一处,被不准又教出个小祸害出来。
王敬探究的看着这个孩子,心中想着什么却不的而知,可这孩子也是傲气,居然搬出个什么干爹。
这时程玉林在旁说道。
“我也算作的你的舅舅,可是你这干爹又算的什么。”
这话当作引子,外面便出来了男人说话的声音。
“本相不知,在你这里,本相还算不得什么。”
江宴厉声走进,看了看在场之人。
“王大人,本相再次,你尽管审讯便好。”
虽然话是这样说来,可这程金乔已然跑到了江宴的身边,而他与这程云娥的关系也再明显不过,王敬当下便明白了二人关系。
他头上渗出薄汗。
之前随大人家尸骨之事一直为给答复,如今怎的有遇见这个瘟神了,可是请也不易,送出更难了。
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对着程云娥说道。
“那个,堂,堂下之人你可治罪。”
有这么一位大人物坐在身边,还是明白着帮着这个小孩子袒护这程云娥,王大人的话语不自觉的有些紧张。
看了眼一边竟然默不作声的程玉林,他明白自己应该如何去做了。
如今这里人人都在做戏,唯独这王敬不为所知,现在也是难关,只得走走样子了。
而江宴的眼神看向谢长鱼,示意她自己已然再次,想要做什么便做就好。
这尊大佛坐在此处,若是不加以利用可是有些可惜,于是谢长鱼磕头说道。
“还望大人明察秋毫了,民女真真是被冤枉的,我素来治病手法非常,而与我大嫂又无仇无怨,怎的可能将那夫人医死。”
程家人在旁边看着,这丞相夫人的演技也是高明,这时候还是如此无辜的样子,她已然分明在颠倒是非。
若不是事先知道了自己娘亲是假死状态,他们心中还真会担忧不已。
这种事情放在何人身上都会有些忧心忡忡的。
但是此时戏是必须做足,于是程玉林只得夹着眼恶狠狠的看着地上唱戏一般的女子,一副恨不得立马将她嘴封上的样子。
既然已经说了,那谢长鱼便继续自己演着。
“大人,您可以派人查一下,这盛京城内谁人不知我济世堂的神医圣手。治好的病人更是成百上千,若是没有十足把握,我怎么能够前去救人呀。”
谢长鱼一边说着,一边对着江宴挑眉,而旁边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