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她居然会说出这等话语,赵以州有些惊恐,连忙摆手。
“隋兄你这话有些突兀,我一个大男子,怎会羡慕你们这。”
说完脸上再次铺满红晕。
谢长鱼想着之前他与玄墨的种种,似乎明白什么一般,也难怪他对慧娘丝毫不动心思。
哎,真是难为慧娘一片痴心了。
“以州兄此番前来当是因着慧娘准备说出知道的事情了罢。”
她转移话题,提点这赵依州。
终于转回正题,赵以州拍拍脑门。
“真是此话,晚间时慧娘找见与我,说是明日白日相邀,将知晓的事情与我们一道说清楚。”
想来也是应该选个好址,谢长鱼将重虞的香阁定下,明日三人会面。
赵以州临走时神色还有些异常,房瓦上的玄墨目光竟跟着他送出了府中。
因着江宴在卧房休息,谢长鱼无奈只得在厢房睡上一晚,哪只第二天早上,那泡了凉水的人精神硕硕,而自己却因着晚间杯子盖的少些已然着凉。
“阿嚏。”
早间两人在膳厅用膳时,谢长鱼喷嚏连天。
“你昨夜作何了,怎的会伤风着凉。”
江宴也看出了她的难受,关心问道。
谢长鱼有些难为,心下想的便说出了口。
“还不是你在此处,我只得在厢房睡上一晚,不若怎的会受凉。”
埋怨之意明显,江宴却是一脸奇怪。
“我正奇怪,为何会在你这里留宿,再何况,我们本是夫妻,你与我睡在一起又有何妨。”
他却是满脸委屈,谢长鱼揉揉鼻子看着他无辜的样子,心中开始谩骂。
这孙子居然救醒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真是枉费自己将他留在房中,这心思却也不能表现出来,面上还是赔笑说道。
“你昨夜怕是梦游至此吧,还说的这话,你生生将我撵出屋子,若不是我府中还有厢房,怕是要睡在外面了。”
说完以绣掩面,甚是冤枉。
江宴年幼时便在军中长大,当时却时养了着晚间梦游的习惯,但是随着如今成人,那些不好的习惯早就戒掉,怎的突然又犯了。
他满脸疑惑看着谢长鱼,可她那一脸憋屈的样子也确实说明了一切。
在门外听着的玄乙玄墨满脸黑线。
这夫人如此光明正大的戏谑大人,两人却憋着说不出话,若是有一天大人知道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