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谢长鱼一时也算不准时间。
这倒是让陈双双诧异。
若按着她嫁入温家的时间算来,还有还是的月数,她当是早产了近三个月,寻常女子这般怎还能顺利生下?
就算生下了,那孩子也不过是死胎,为何谢灵儿能够生产,难不成,已经死了?
她这思想也是奇特,张口便问谢灵儿安危。
谢长鱼有些吃惊母亲为何对她如此关心,思索一般说道:“母子平安,不过因为早晨谢灵儿月子做的时间倒是较长。”
那之后自己便没再听闻她的消息,自然不知现今怎样。
母子平安,这事情算来当真神奇。
陈双双忽然捂住嘴巴。
难不成那孩子不是温家的?
这想法太过大胆,陈双双也是忽然闪过脑子便也觉得难以启齿,若当真如此,那孩子可真是大胆。
这些事与自己无关,想过便也不在讨论,谢长鱼的心思一直落在盛京,母亲刚刚的惊讶自然未放在心上。
翌日天明,陈双双陪着女儿将那个苦命的丫鬟安葬便准备回府。
她拉着谢长鱼的手百般劝说邀她回府住段时间,可她的态度坚决。
看出自己女儿心中存着其他心事,她也不便过问,只是令玉珠准备了千两盘缠送她上路。
谢长鱼忧心母亲为何还是这般视金钱如粪土的心思,只得无奈退回。
“娘,我这次回来也是轻装,此番回去不便携带太多。”她自行囊中掏出几锭银子递给叶禾。
我们那这些就好了,若是多了路上引来匪徒可就难办了。
这话说的真切,陈双双也有些惊吓。
却也如此,她身边只带一人,如果钱财不小心露了出来,确实会引来杀身之祸,想来便将东西收回了。
“小鱼,娘昨夜与你说的话可要记在心里,娘都是经过的人,有个孩子也好傍身。”
身旁的叶禾听闻这话满头黑线,这老夫人是要劝主子与江宴生子,那真是有些天真了,他害怕主子若真有了孩子会亲手将其掐死呢。
谢长鱼不愿她多番唠叨,挥了挥手便坐上马车。
叶禾收紧马绳,车迅速使出。
“呀,慢点,慢点。”
看着逐渐远去的马车,陈双双擦了擦眼角,这一走又不知何时能见了。
回梧州的路上经过凤来镇,想到还在暗楼地牢的陆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