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样的事情,此人竟能如此淡定,谢长鱼的眼神在他身上打量。
早早之前谢长鱼便怀疑暗喽内是否有内鬼?虽然这事不敢确定,但如今,所有事情聚集在一日爆发,定是有人在暗处互通了信息,才会出现这样情况。
“你叫什么名字?”
谢长鱼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黑衣手下拱手回道:“小的流金,跟随雪主子已有三年了。”
竟然有三年之久了,谢长鱼却不知道自己手下还有这样一人存在。
流金,流金,这个名字很是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谢长鱼走出暗楼。看来自己要往郊外一趟了。
走出深巷,迎面便碰见了焦急寻找的喜鹊。
见到谢长鱼的身影,喜鹊激动万分,好在老天开眼不然丢了夫人,主子非将自己的皮扒了不可。
见谢长鱼神色慌张,喜鹊急忙上前问道。
“小姐,是有什么事吗?”如今事情梳理不清,谢长鱼的心中十分郁结。
她转过身紧紧盯着喜鹊。
“你大可不必叫我小姐,既然是江宴的人,称呼我夫人便可。你到也是伶俐,居然将我与喜鹊的日常对话,生活习惯揣摩的如此清晰。”
见谢长鱼步步紧逼,喜鹊连退三步便碰到了墙上,她不知为何此时谢长鱼的眼神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