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确实一直如此。
“大约是我记错了。”谢长鱼从未想过雪姬会在花种里作何手脚,所以并未多想转身离开了。
一晃三日,崔知月竟是第一个坐不住的。
从皇后那里得知谢长鱼被江宴亲自巡回,两人回府的时候那是一副恩爱场景,崔知月只想象便觉得难以接受。
“暗楼收了我的佣金居然没有办事,看来我要去一趟了。”明知自己身份的特殊,但她还是冒险再谈刺客楼。
“小姐,暗阁的规矩,来过的客人半年内是不许再踏此门的,您距离上次登门不过余月。”在刺客楼的门口,崔知月被挡在门外。
“你们可是我是何人,这话也敢与我说?”她站在门边,看着接待自己的丫头满脸不屑。
这是谢长鱼重整暗楼的新规矩,目的是规则一些意图不轨之人的行径。
只是没有想到,这新规第一次便用到了崔知月的身上。
下人站在门前,重复了刚刚的话。
“若是这样,那我便要问问,你们收了我的财物却没有帮我办成事,这账应该怎么来算?”
崔知月脸色微沉,从来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还未见到这样办事不利的组织。
这与之前的暗楼相差甚远。
好在谢长鱼早些吩咐了叶禾,在听到崔知月这话的时候,门已经打开。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楼主已经在里面等着您。”
崔知月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随口一说,这里的人居然真会许她进门,于是在丫鬟的搀扶下,崔知月走到了四楼。
屋内飘散着一股沁人的香气,闻的人心中暖意浓重。
崔知月双脚踏入屋内,身后的门便紧紧关闭。
她回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帕子抓的更紧。
一道屏风挡在她的面前,崔知月没有上前。
“姑娘刚刚在楼下说的话,在下尽数听到。”一道脆如玉石的男生自屏后响起,崔知月站在原地。
这不是她之前来的时候接待她的人,这声音似是熟悉,又从未听过。
她停顿片刻回道:“暗楼在江湖中的做事向来稳妥,不知为何这次会失手?”
谢长鱼回盛京的消息已经传开,暗楼不可能不知道,而且,这样的事情来看,当初他们并未将谢长鱼除掉。
对面的人凤眼微狭,弯着嘴角说道。
“暗喽做事确实稳健,但姑娘也必定听说了带人回来究竟是何人,江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