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他收起思绪,淡然道:“所以大人我们都是同僚,江南水患非同小可,你可不能藏私呀。”
哎哟呵,这会儿知道她是同僚了,早干嘛了?
谢长鱼暗自诽腹,面上仍然波澜不惊,仿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她坐在江宴对面,扶了扶袖子,提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她端着茶杯,轻轻的吹了两口,冒着热气的茶水,溜着茶碗的边缘,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
入口甘甜,实在是好茶。
她发出啧啧声,再次抬起眼的时候,发觉江宴正用阴沉沉的目光盯着自己。
谢长鱼嘿嘿一笑,“丞相大人,这茶着实不错。”
江宴收回凌厉的目光,没有回应谢长鱼。
谢长鱼放下茶盏,继续道:“丞相大人,隋某怀疑知府,现在仔细想想,从我们初来江南到现在,知府才露过几次面呀。”
谢长鱼盯着茶盏,食指和拇指拨弄着茶盏上的纹路,似漫不经心地说:“而且灾民对知府的态度尤为奇怪,那些消失的男人说不定和知府有关,还有那些怪物。”
江宴早就对知府有怀疑,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再加上贵溪楼一事就耽误了调查他的事情。
谢长鱼话落后,侧过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宴,“丞相大人不知隋某说的,可应了你的心思?”
江宴眼底闪过一丝笑,并没有直接回答谢长鱼的问题,他起身,边走边说:“隋大人刚刚醒来还是要好好休息,你呀就在这里休息吧。”
谢长鱼扁扁嘴还不是要去调查知府,要把她自己一个人扔在这里。
幸好她也懒得去掺和这件事情,这种辛苦活就让江宴去做吧,她呢就在躺在这里休息,逍遥似神仙。
江宴从谢长鱼的厢房走出来之后,叫上玄乙玄墨,一同前往知府府。
知府府门外,大门紧闭,门口连个守门的都没有,而且气氛阴沉,总给人感觉不对。
江宴向前走,玄墨玄乙抢先一步,站在门前,他们两个互相看了一眼玄墨,拉着门把,敲了两下门。
金属撞在厚重的木门上,发出砰砰的闷响声。
没有人回应。
玄墨回头,“丞相大人,知府府内好像没有人。”
江宴半眯着眼睛面无表情,玄乙紧绷着脸点头,已经明了江宴的意思。
他溜着墙边走到知府府的南边,这里偏僻无人正是翻墙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