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自然不和别人那般好说话,见桂柔如此样子,直接抄起手边的茶杯,往桂柔脸上狠狠一泼。
后者的哭喊瞬间就被埋进了嗓子里,一边不停抹着茶水,一边低声哭泣。一时间茶水混着泪水,谁也分不清楚。
赵以州自然也全都看在眼里,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看向一旁的谢长鱼,满脸狐疑道:“隋大人,昨晚我是不是也被这样对待了?”
赵以州还摸了摸自己的脸,目露迷茫,显然是在回忆着什么。
谢长鱼自然知道赵以州指的是什么,噗嗤一声便是笑了出来,指了指外头的玄乙道:“诺,昨晚上就是那家伙,把一整壶水倒在你脸上,你才醒过来的。赵兄若是生气,就找他去吧。”
玄乙自然是听见了,紧蹙着眉头冷眼瞪了赵以州一下。
赵以州探了探脑袋,恰巧与外头的玄乙对视上,被后者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回过头来轻咳了两下。
“还好只是被泼水,没用打的。”赵以州小声道。
“要是用打的,赵大人可能就会再被打晕一次。”谢长鱼也是觉得有些好笑。
两人说笑着,直到江宴刀子般的眼神落在两人身上。两人这才同时停下了笑容,整了整脸色坐好。
这之后,江宴才是冷眼看向桂柔:“凡是本相问话,一律只一遍。贵楼楼主到底是什么人?抓赵大人是为了什么?”
奈何桂柔一点都没有屈服的意思,瞪着一双眼狠狠地盯着江宴,甚至是啐了一口:“我呸!亏得本小姐居然还那么喜欢你,甚至还想着让姐姐饶你不死,你居然这样对我!”
那桂柔说这话的时候,看向江宴的眼神,就好像真是在看一个负心汉一般。
江宴的脸色瞬间便是黑了下来,冷哼了一声,嘲讽道:“桂柔小姐,注意你的言辞。本相和你并无瓜葛,况且你姐姐也取不了本相的性命。”
谢长鱼微微点头。这江宴说的不错。那个贵溪楼楼主对他根本就造成不了威胁,就算没有这个桂柔,他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况且就现在的情况看来,桂柔也确实是没有对贵溪楼楼主起到干涉效果,反而是贵溪楼楼主死了,江宴却好好地活着。
这可是好一番的嘲讽。
桂柔的脸色都可以说是难看至极,泪水都已经毫无保留地溢了出来。
“你这人果然是不懂女人,真不知道你这人为何会这般招人喜欢,那群姑娘怕不都是瞎了眼!”
这话一出,谢长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