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谢长鱼也是很佩服。要是她现在是谢长鱼的身份的话,倒是可以馋一下江宴的身子,可惜她现在是隋辩的身份。
于是乎谢长鱼只好是轻轻咳嗽了一声,像是在为自己的微微脸红而做辩解。
“那个……丞相大人,其实这么晚过来找您也是有原因的。”
见那谢长鱼好一番不知怎么说话的样子,江宴眉头紧紧蹙起:“隋大人,我希望你能够好好解释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值得你在子夜时分过来把我叫醒。”
谢长鱼不由暗中咋了咂舌,原来这江宴是真的睡着了呀。不过这人还是老样子,说出来的话依旧是那么招人讨厌。
于是乎谢长鱼也没有再多说,而是顺着江宴的身子挤进了江宴的房间之中,特意是避开了身体的接触,她相信这江宴也是绝对不愿意和隋辩这家伙有什么触碰的。
果不其然,见到隋辩要进来,江宴只是皱着眉头往边上靠了靠,待人进来之后再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这房间确实是看起来比其他的正常多了,至少比谢长鱼住的那间房间看起来干净整洁。
“没想到这金玉楼之中还有这般平淡的女子,能够住得惯这种屋子。”
谢长鱼感叹。
江宴嗤笑:“隋大人当真是什么都不懂?大人不是经常和那陆文京出入各种风花雪月场所,怎么还没见过那种只卖艺不卖身的女人?她们若是性子高洁点,自然不会将房间装饰得那般浮夸。”
谢长鱼微微点头,认可江宴的说法。
可为何倒是从那江宴的口中闻出些许的醋味?
也倒是,无论是谢长鱼还是隋辩,几乎都是和陆文京有着密不可分的朋友关系。这江宴当然是要郁闷的。
于是乎,谢长鱼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坐在那茶桌之前给自己斟了杯茶,入口之后才是开始解释起来。
“其实这事情倒是有些说来话长了。隋某今天和赵大人两人一同在门口为那些百姓散粮送粥。而一开始没有百姓前来,隋大人便是和我兵分两路……”
于是乎,谢长鱼便是将白天所发生的事情和晚上去找那翠妮之后得到的消息一并告知了江宴。
听完后,那江宴倒是陷入了沉思:“贵溪楼?”
谢长鱼点头,眼神有些焦急:“赵大人估摸着就是误入了那贵溪楼。要是真按照那民妇的说法,贵溪楼凶险异常,一进去就再难出来。于是乎隋某便来寻求丞相大人的帮助,毕竟那也是我们的同伴。”
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