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长鱼却是没有领情的意思:“母亲,我可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妹妹的事情。她诋毁我不说,居然还想将此时栽赃于我,我还没喊冤枉呢,她倒是恶人先告状了。”
谢长鱼一副拒不道歉高高挂起的样子,宋韵看了都有些急了。可偏偏她也听说过这谢长鱼的臭脾气,和那天下第二富的陈大江可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现在她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没事的姑母,是灵儿做错了事情,怎么能让姐姐给灵儿道歉。灵儿就不当出现在姐姐的面前,只是许久没见姐姐,来了盛京之后也没有机会单独和姐姐在一起叙旧,之前是实在是想念姐姐才过去。没想到姐姐居然这般不待见我。姑母没怪罪姐姐,是灵儿高估了自己在姐姐心目中的地位。”
说着那谢灵儿的泪便不要钱地落下,配上那副苍白的容颜,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谢长鱼可是一点不惯着,冷嘲热讽道:“不管什么时候,你这幅样子还真是让人作呕。”说罢,谢长鱼便转头离去,留给谢灵儿和宋韵一个潇洒的背影。
门外候着的人也都差不多散了。温景梁也被江枫带着去歇息了,等在门口的也就只有江宴。
见到谢长鱼独自一人出来,江宴嘴角也是勾起一抹笑,他早就猜到。
“回去吧。”江宴像是无事发生,牵着谢长鱼的手便带着她坐上了回相府的轿子。
此事也在盛京之间不胫而走。众人皆知,在宋韵生辰宴席之上,谢长鱼将胞妹谢灵儿气得早产,还拒不认罪。如此这般罪状,可除了从前那承虞郡主,这是第二个。
不过这江家都没有追责,况且谢长鱼还大摇大摆回去了相府。没有人敢多嘴说什么,只是在街坊邻里之间谈论。
此事过去了几天,在江宴的刻意约束之下,谢长鱼这几日都只能呆在相府。那谢灵儿也是直接在江家住了下来,既是坐月子,也是缓解惊吓。
不过这事情可和谢长鱼没有关系,她既然坐实了拒不承认,那就根本懒得管那谢灵儿的死活。后者反正也死不了,她才懒得去看谢灵儿演戏呢。不过也是时刻关注着她到底做什么花样,也就是惨了青禾了。
三日之后,谢长鱼才又一次收到了来自宋韵的帖子,请她到江府喝茶。
喜鹊一早帮着谢长鱼梳妆,小嘴撅得老高,愤恨道:“二小姐从小就爱欺负我们家小姐,可偏偏旁人都看不出来,这下子居然还直接住在江家,可不知她会和江夫人说什么小姐的坏话呢!”
听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