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辩离家后,隐姓埋名在江湖生活,后来又到了盛京谋生。
以上,只是这个版本故事的官方说法。
江宴深邃犀利的目光打量在谢长鱼身上,他从不相信表面所看到的东西。
片刻,他冷言道:“隋公子也不必装了,真正无才无德、不学无术的窝囊废怎可能提着杀头的胆子写一折弹劾信给圣上。”
话音一落,谢长鱼咧嘴笑道:“不愧是江兄。连这都被你给查出来了~”她操起手,再无知书达理的样子,这幅吊儿郎当、不知所谓的模样与传言中不学无术的隋辩结合起来,简直就是一个人。
“啪!”高堂上,落下拍案声。
江宴一张俊脸阴沉无比,透过他的厉眸,谢长鱼仿若在下一秒就会成为一具尸体,“辱没当今圣上,你还有什么遗言。”此时,他已化为地府的阎王,一句话宣判出犯人接下来的命运。
“哈哈哈哈哈~”谢长鱼大笑,丝毫没有畏惧之心。
这一来一往,藏在某处机关之后,隔着帷幕,历治帝横眉怒目,差点就坐不住的时候,被轩辕翎拦下了。
轩辕翎学着杜清饶教他的话,压低声音复述一了遍:“父皇,不如再等那竖子说说,儿臣心想如他这种不学无术的废物就算有这个贼胆也写不出那弹劾信的,说不定此人背后还有同犯。”
“这竖子目中无人,朕今日不砍了他难消心头之怒!”历治帝神色暴戾,到了中年,他的肝火是越发旺盛,容不得有他人质疑,再莫说此人还给他写了折弹劾信,令他堂堂天子颜面无存。
到了此时,历治帝还不知他口中这个‘竖子’与谢长亭长的一模一样。堂内的机关设置巧妙,藏着机关内的人可清晰听到外面的声音,但外面却无法听到里边的声音。
谢长鱼的笑声已然停下。
江宴蹙眉,拍案问道:“死到临头,你也能笑出声?”
“这有什么!”谢长鱼扬眉:“既小弟与江兄相识便知晓江兄并非不分是非之人。江兄说的没错,弹劾信的确是小弟写的,但之所以小弟敢如此写,目的是为了置之死地而后生。”
江宴眼里藏着笑,这家伙果然不负他所望。
正了神色,江宴复而问:“你且说说,本相给你一炷香的时辰,你若答的令本相满意则给你个机会,本相会亲自在圣上面前替你说说情,留个全尸。”
“……”谢长鱼在心头翻白眼,不愧是江宴,腹黑本黑!
这话传到历治帝耳中,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