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朝廷威严,监管严苛,发生投毒案件鲜少有之,我们一来就出了这事,谁还敢继续呆在皇城。我们不如明日就请旨返回江南,这科考……不考也罢!”韩九愤愤说道。
虽说这隋家的大公子与他们几人不打交道,可白天还好好的人,同行二十几日的伙伴,悄无声息便客死异乡,怎么也说不过去。
温景梁闭口不言,也为了在南方的世家面前保留他的地位,他既不能发言替隋家大公子抱不平,也不能替江宴说话。
南方世族的人这样讲话,对面北方的世族就不高兴了。
“丞相大人真倒霉,接个洗尘宴就出了这档子事,那隋家公子自己命短,这么多人怎么就偏偏他酒里有砒霜?”
“骇!听说隋家本不在八大系之列,能来都是楼家的几位公子病重推脱了,才把隋家弄过来的。许是那隋公子心理受不了压力,或是不想为官,自己买了砒霜!”
“诶诶额,你别乱说,要我觉得,应该是有人想要引起南北两地的争端,故意下毒还是人家隋大公子的。让爷想想,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害他呢?”
说这话的人正是上官诀,他坐在第二排的席位,桌案前方就是陆文京~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朝左右两边的狐朋狗友说道:“隋家论门第势力都不如在座的世家,坏人当然要挑软柿子捏呀!”
“……”
他人无话可说。
但,这话传到南方世家的耳朵里,就是赤果果的挑衅啊~
眼看骂战将一触即发,陆文京扭头,手里随意端着酒,看到说胡话,歪打正着的少年,嘴角抽搐:“愣头青,给爷坐下!”
“额……恩。”上官诀哪敢有不服气,心有不甘,也还是捂住了那张八卦的嘴。
这件事,南方的世家要求给个说法。
江宴回过头,神色毫无慌乱:“各位稍安勿躁,今夜,本相定然抓出凶手,给隋家、给南方世族的各位一个交代。”
江宴这般说了,知道江宴实力的都安静下来,准备亲眼目睹名震京都的丞相大人是如何查案的。
“将今夜进入过大殿的宫娥、舞姬全部带上来。”
他淡淡吩咐道。
冷清明摇头,觉得此法不奏效:“丞相大人,为何一定将凶手锁定在宫娥与舞姬身上,这些世家公子、官宦子弟就没有可能吗?”
他陡然抬高声音,气势十足。
如此嚣张的话语,北方的汉子们想不生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