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疑惑。又仔细观察了下前方人的脚步。
洛芷曾说过,中了金刚蛊的人步伐很重,不是表面上的重,而是习武之人能用内力五感看到的重。
联想到之前与苏嬷嬷接触的种种情景,金刚人表面除了木讷些,与常人是没有不同的。
也难怪以往接触苏嬷嬷会觉得此人怪异……
谢长鱼暗恨是自己大意了,那时刚到盛京,满腹心事,根本没联想到这一层。
关键是木偶蛊不论在南疆还是在西域都是极为罕见的,且这种秘术早已失传。
能够让人功力大增的蛊毒不少,但能让人在短时间,或一年或三年的时间拥有不死之身,世间也只有这一种秘术。
敏锐的嗅觉让谢长鱼意识到如果将这种秘术用到战争上,必将天下大乱。
谢长微,必须细细的查。
喜鹊紧跟在谢长鱼身边,同样四处打量谢府,心头觉得这大世家委实豪华宽敞,可走进谢府,心头有种深深的压抑感。
……
谢长微走在前方,余光不时往后看,瞅到谢长鱼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唇间勾起讥笑。
果然是南方来的乡下人!
由于这次谢长微将二人吃茶的地点换到花园中的凉亭,途中也不必经过谢长亭的玉风阁,所以谢长鱼也无从得知,上回来血腥味最浓,也是在谢府遇到鬼面人的玉风阁究竟恢复原样没。
“苏嬷嬷,给长鱼赐座。”
谢长鱼回头,看到谢长微眼里算计的笑。
……
皇宫,历治帝龙体染上风寒,早早退了朝。
群臣们走在出宫的路上,三五结队讨论近来的朝政要事。
江宴与王诏并排而行,两人身上皆是穿着官服,气质不同,却各领风骚。
王诏褪去宽大的衣袍,换上官服,周身还是给人潇洒恣意的气质。
而江宴不愧是位于京都榜单第一的美男子,白衣丞相,公子如画。
千古唯独这一人。
“还没到小寒,天便降了小雪,”王诏摇头:“早知如此,我该不
着急入朝的,等科举一过,我的任务完成,就让王铮来继职我的位置。”
江宴倒是了解王诏的性子。
“你没问你二弟是否愿意,也不问你爹与你家叔伯是否同意,放浪形骸这么多年,不娶妻、不问事业,放眼各大世家,也就你王诏敢这么做。”
说是这般说,江宴语气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