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冷清。
谢长鱼换完一身装束十分顺利地回到北苑,却没看到江宴的踪影。
“主子,江南寄了一封信过来,似乎是夫人的。”
喜鹊将一封泛着尘土的信封递来,谢长鱼接过,借着几盏烛台昏黄的灯光,撕开封条取出里边的信纸。
上边写着密密麻麻的字,是陈双双寄来的,因担心谢长鱼安危,整日牵肠挂肚,却因为谢家的琐事,今年是无法进京来看望已成婚的女儿。
谢长鱼心中一暖,将信折好,宝贝似的揣进袖兜。
喜鹊叹气:“奴婢好想念梧州,好想念夫人。”
“不急,过不了几天,我便让你回梧州。”
“小姐说的当真吗?”喜鹊眉开眼笑,她高兴的,还是会用以往谢长鱼还未嫁人的称呼。
“傻丫头,我还能骗你?”
谢长鱼拍拍喜鹊的头:“夜深了,你先去歇息。”
喜鹊瞅自家主子的样子,丝毫没有要入睡的打算,心里担忧谢长鱼的身体:“不早了,小姐也早点休息。”
北苑门庭前,江宴手中抱着一个盒子停下,见前方主仆二人正在谈话,笑道:“夫人,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歇下。”
喜鹊行礼叫过大人后,悄然退下。
谢长鱼不急着答话,面上似笑非笑,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显然,江宴察觉到这点。
他走来,语气竟意外温柔:“你怎么了?穿戴整齐停留在我的寝房外……可是在等我归来?”
最撩人的话偏生被他用及其平淡的语气说出来。
更真切、更撩人。
真会装!谢长鱼勾起讥讽的笑,冷冷道:“妾身是在等夫君啊~怎么大半夜才回来……这不,妾身等的黄花菜都凉了,你倒好,在外左拥右抱,好生惬意”
谢长鱼话落,面色一愣,随及感到不自在。
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回想起来活像个闹脾气的小妇人……不,这不是她!
该是计较江宴为何会如此维护温初涵,谢长鱼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左拥右抱?”
江宴死死盯着面前小女人的小表情,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后,嘴角上扬:“你吃醋了?”
“我呸,谁吃醋了!!”谢长鱼想往前走,却被江宴挡住了路。
双手便推住他的胸膛,手下实打实的肌肉感让谢长鱼面红耳赤……没想到江宴看起来偏瘦,身上却这么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