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的,她复而闭住眼,闻着从江宴身
上散发出的龙延香,恨不得转眼就睡着。
突然,感到金丝楠木床轻微晃了下,一道重力坐了下来,然后移
动了方位,躺了下来。
谢长鱼老脸红的如同猴屁股,嘴里念叨臭不要脸!
顺便将被子裹的更紧。
一旁,江宴侧身,只手撑着脑袋,好笑地盯住谢长鱼的睡姿。
看了会儿,他沙哑出声:“裹这么紧,不热吗?”
过了好半天都没得到回应。江宴心笑,这家伙还是跟以前一个
德行,看上去一副身经百炼,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实际上稍微吓唬
吓唬,她就会悄悄地怂。
江宴叹气:“好了,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
所以折腾半天,她谢长鱼搞了些什么?江宴分明知道她没睡,还
刻意捉弄她,将她当猴耍!
不怪谢长鱼,她从小在长公主的棍棒教育下就形成了这套直女
思想。
“呵呵!得意什么?”
她也不装了:“你好意思说,分明是你进门才将我吵醒的!在哪
里沐浴不好,非要在房间寝房!”
最后一句谢长鱼很小声的嘟囔。
江宴喜欢看这样的谢长鱼。他轻笑一声,与平日的笑不一样,
他真实笑起来很好看,多了烟火气息,声音如甘泉般听着都让人舒服。
……
这男人怕是疯了!
也就只有谢长鱼会这般想。
“你笑什么!大半夜怪渗人的。”真硬起来,谢长鱼嘴巴比石头
还顽固。就是不肯承认心里有另一道声音在说‘原来江宴笑起来这
么好看。好看的人以后要多笑啊~’
江宴望着谢长鱼的后脑勺。
即将燃尽的灯火忽明忽暗,江宴在墙面上看到她侧脸的轮廓,不
知不觉,手指跟着一比一画在床单上描绘。
“这是我的房间,不应该是我想在哪沐浴就在哪吗?”
他鼻子往床里嗅了嗅,发现不对,怎么会有血腥味儿呢?难道
是……江宴蹙眉,她受伤了吗?
“怎会有血腥味!”
谢长鱼猝不及防被江宴按住两侧肩膀,给活生生扳正睡姿。
‘夫妻’俩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