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和王铮看到谢长鱼的动作,表情各异。
这两人认识?
江宴不动声色地拂袖,眼神骤然转冷:“谢小姐,陈老大限将至,你好自为之。”
谢长鱼冷笑:“待我取到还凤草后,会求皇上许我参与大理寺的案子。”
陆文京与江宴不对头,谁知道江宴会怎么整治陆文京。
“请随意。”
江宴只当面前这女人在疯言疯语,他吩咐随从道:“备车,回大理寺。”
连丞相都走了,候在大殿的太监上前道:“李院长、两位公子,时间也差不多了。”
太医院的这座宫殿已被江宴派人严加看管,进来不论是看病还是探望者,皆有时间限制。
但谢长鱼却发现一个点,她趴在病榻前,双目死死盯住陈老垂放于锦被边缘的手。
李志以为谢长鱼不舍得走,眼底带着丝怜惜狠心催促道:“小仙女,我们该走了。”
却见谢长鱼迟迟没有反应。
“小仙女?”
“恩。”谢长鱼不动声色地用锦被盖住陈大江的手起身微笑道:“听到了,这就走。”
宫殿外,喜鹊看到谢长鱼安然无恙的走出来,忙迎上去:“小姐,奴婢快被您吓死了。”
这么长的时辰,喜鹊惶恐自家小姐出言不逊惹怒了贵人。
谢长鱼拍拍喜鹊的手:“我无事,”转身对李志与王铮道:“今日之事,我谢长鱼在此谢过二位。”
李志摆手:“这是小事情,小仙女,江宴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熙光阁不是人人能闯的,在皇宫讲到的只是片面,从熙光阁出来的人鲜少有正常的,大部分非死即残,或神志不清,若是为了救陈老又搭上你一条命,实属不划算。”
至于陆文京的案子,李志和王铮深知,圣上不会因为一件蓄意陷害而要了陆文京的命。
“多谢李公子一番劝言。”
“但一座阁楼而已,我谢长鱼没在怕。”
……
王铮与李志目送前方消失的背影,皆是摇头。
初生毛犊不怕虎,大抵说的便是梧州谢家的这位小姐了。
……
谢长鱼回到宅院,第一件事便想到了叶禾。
她如今在盛京形单影只,而唯一的希望陈大江被人毒害躺在病榻上危在旦夕,她手里除了喜鹊没有可用之人,既然已经来到盛京这么久,也是时候找回上一世的势力了。
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