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鱼内心吐槽,一个大男人长得这么妖孽,穿女装定然比女人还美。
她回以笑容:“哦~能否带我去见见你那名朋友?”
李志笑容加深:“戌时一刻,在下做局,地点在北安楼,还望小仙女赏脸哦~”
这歪头一笑是李志的绝杀武器,旁人见了魂都得被勾走。
谢长鱼挑眉:“好啊,记得上一桌烤鸭,本姑娘爱吃。”
“喜鹊,结账,走人。”
李志心道有趣,就是不知他兄弟陆文京会不会喜欢了。
……
谢长鱼坐在某茶舍,点了盘花生,一边听上头说书的讲红拂女的故事,边用食指骨节敲打桌子。
喜鹊神色焦虑:“小姐,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天色已经发黑,喜鹊怕回去迟了被苏嬷嬷训斥。
“不是说了嘛”
她慵懒道:“等到戌时,咱们去北安楼吃烤鸭。”
“啊!”喜鹊诧异道:“小姐,您真要去见那名陌生男子?他会不会是坏人……”
“噗!”谢长鱼发笑:“放心,那家伙心眼不坏,就是人蠢。”
她从小就认识李志,因为陆文京的关系,还有王家的二公子王铮,这三人是穿一个裤腰带长大的铁杆兄弟。
里边,要数陆文京最聪明,王铮最毒舌,李志最蠢……白瞎了一副好皮囊,整天想着泡妞去了。
说书的一则故事讲完,底下叫好声不断。
谢长鱼坐在茶舍二楼,听着楼下的喧哗声,心中烦闷,看来,她还是适合去安静点的茶舍或者是戏台消遣。
正热闹的时候,街道响起阵阵唢呐,曲调哀鸣。
喜鹊往楼下望去,疑惑道:“刚才这群穿丧服的人不都走了一圈了吗?为什么又要走一圈。是盛京风俗如此?”
谢长鱼不说话,她早先捕捉到游行之人丧服袖口那朵玉兰花,便知道了。
旁桌的茶客八卦道:“小姑娘是外地来的吧,你别害怕,这群人都在长晋街游行四个月了。咱们过来吃茶的整日听唢呐声,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喜鹊不解:“一般家里有人走了,不都是当天送葬游街,怎么还有游街四个月的?”
看客摆手:“不一样,这是谢家的游街队,御前郡主是被雷劈死的,金玉楼的火光在盛京整整燃烧了三日,皇家和谢家派人去练尸首,据说连骨灰都没了。”
“唉,说起来,御前郡主也挺惨的,整整四个月了,骨灰都凑不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