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四面八方将土匪包围。
里里外外三层,最里面的,是谢长鱼和白衣书生。
玄乙一身黑衣劲装,手持长剑冲在最前方。
隔着人潮,他冲白衣书生点了点头。
“留下头领,其他的”玄乙一字一句道:“格杀勿论。”
一声令下,虎威军的刀剑发出渗人的锋芒。
谢长鱼呆愣片刻,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呵呵!有意思!
“铮~”
刀锋发出一丝清脆的鸣叫,只见白衣书生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刀锋,毫不费力将那砍刀折断。
“你会武?”谢长鱼皱眉,暗道不好。
果真白衣书生一掌袭来,暗藏内力,谢长鱼慌忙躲闪,却还是避之不及,好在,白衣书生眼眸一闪,故意将掌力偏移几分,打在谢长鱼的肩上。
“多管闲事。”
他冷哼,不留丝毫情面。
仿佛刚才那个云淡风轻,在险境中还能与人打趣一两句冷笑话的温润书生是虚幻泡影一般。
转眼间,白衣书生变成冷血无情的官家。
“……”谢长鱼捂着肩膀呲吸气,呆呆望着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情感的‘白衣书生’
什么白衣书生!
谢长鱼心道这下若还认不出这人的身份,她便真成废材了!
此人哪里是什么凤来山的二当家!又哪里是什么温润白衣书生!他不就是她在客栈遇到的冷面官家吗?
前世今生,唯一让她谢长鱼吃了闭羹谣的死男人!
江宴心道女人麻烦,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因为一个女人的出现搞砸了大半。现在,只有将大当家的擒拿,硬生生去套话了。
山洞的土匪被虎威军杀了大半。、
凤来山的土匪虽凶神恶煞,但对比起身经百战的虎威军来说还是不值一提。至于客栈,那二十名‘虎威军’只不过是江宴在梧州向太守借来的人手罢了。
真正的虎威军一早便上了凤来山潜伏了。
大当家也算老姜了,看到江宴的反应,顿时反应过来,这个二当家是假的!
洞内的两拨人马,胜负已是十分明了,瘦猴看到大势已去,第一个朝江宴磕头。
“二当家的,求您放小的一命,小的只是小人物,坏事都是大当家做的,求求您别杀我。”
江宴没有发话,俯瞰脚下苦苦求饶的人。
“贪生